刘文学不死心的说:“可是,我也没说错啊,按规章制度,锤子就是禁止携带上车的物品。”一生要强的男人。
郝成对这作死的玩意已经不抱希望了。明明不是对方的对手,还非要撩拨人家,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我之前也说了,歹徒应该也是被禁止上车的,他们是怎么熟门熟路的上车的?还有歹徒的刀,是怎么上车的。
你们的安检工作是怎么做的?你们是摆设吗?还是说你们选择性失明?看不见歹徒手里的刀,却能看见我这个普通老百姓手里的锤子?
锤子这东西在我们老百姓眼里,它就是个日常的工具,我拿来防身用有什么错?若旅途安全,我用的着特意拿它吗?拿着它不沉不嫌麻烦的吗?
你们自己不作为导致匪患盛行,倒怪罪起我这个保护自身安全的老百姓了。你们这是严重的失职和渎职,知道不?
我很好奇,你这样的玩意,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不会是家里用钱用权塞进来的吧?这也说不通啊,你这样的玩意,也不像个有钱有权的啊。
有钱有权的人家,谁会把自家的傻缺卖国儿子往这么危险的地方塞?这不是纯嫌命长吗?妥妥的送菜上门吗?”
夏染怼完这人,随即把目光移向郝成,把郝成看的心里直发毛,我可没惹你嗷!
“还有你,记得给你上级领导反应反应,这么重要的岗位,就别放这么傻缺卖国的玩意了,免得这玩意缺德事干多了,万一天上劈下来个大雷,误伤到你。”
“嗯嗯嗯,好好好,我一定跟领导反应。”
“还收我的锤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