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股力量,竟还源自于白可若体内。
岂止荒谬二字了得。
“容器?”
口中叨念着白可若说过的话,洛辰旋即步入了沉思。
夜深,人静。
不时传来女子吟嗔低语,巫彩蝶乖坐于院内,小手连忙将耳朵捂住。
“少爷他..原来是这样的色鬼!”
小嘴嘟囔着,此刻恨不得一拳拳捶打在洛辰胸膛,以平她心中莫名的不悦。
过来一会,房中的叫唤声消停,她这才徐徐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房门之外,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像是在偷看。
“彩蝶,进来吧。”
灵力一卷,房门轰然推开,巫彩蝶只好蹦蹦跶跶地跳了进来,望向床上衣冠不整的二人。
床头还有一个玉色药瓶摆放。
巫彩蝶旋即上前,小手拿起玉瓶那么一闻,瞬间感觉头有点晕晕乎乎,俏脸都不自觉红润了起来。
“你你!”
“你这个色狐狸,竟给主人偷偷下媚药!”
巫彩蝶娇喝一声,就差扑上床,将那道娇媚狐影给踢下去。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可没那个本事。
只好将那药瓶先收了起来。
“那就是白家先祖的画像吗?”
洛辰忽然抬头,望向了不远处墙面上挂着的那幅画,似乎每座寝宫内都有这幅画卷悬挂。
那是一道白衣男子身影,无不尽显倜傥萧飒,回眸间那刻画得不太清晰的五官,看得出尤为儒雅之风,看上去明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不过,在他眼尾处有一抹淡淡的黑色,可能是被尘埃沾染了吧。
“这就是白家那位帝君强者么?”
青丘若嫣柳眉一挑,注视着那幅画,不过心思很快便回到了身旁男人上。
她看似妩媚天成,但对于其他事物,却并没抱有多大的兴趣,纯粹是洛辰感兴趣,她才会回眸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