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否认，那便是真的了？

楚钰卿又看向黎珂，这一次，眼神中几乎是看到怪物的神情。

楚钰卿原本对这个小师妹没什么特别感受，无非是见她长的漂亮，况且毕竟是小师妹也是圣女，所以故意风流些上前调戏几句，拉近关系。却没想到，这个小师妹看起来软萌，实力居然如此恐怖。

“画魂……”楚钰卿想不明白，圣女候选人大多不过是聚气修为，以往的圣女厉害的也就是成丹，怎么可能会有画魂的圣女？

黎珂迎着它的目光，有些羞怯的笑了笑，温柔腼腆，很是乖巧。

司空则凡看着黎珂，神色复杂难辨。

画魂，他之前还是因为中药，又恰好发现了寒潭，误打误撞之下，在机缘相助下，这才突破画魂。满打满算，他如今三十出头，这样的年纪，这样的修为，他已经是凌驾于整个大雍修行者之上的天才了。

然而……

司空则凡清晰记得，金城名册上记载了，黎珂的生辰是九月，她如今满打满算，还不曾及笄。

十五的画魂……

黎珂不是胜过大雍其他修行者，胜过那些所谓天才，她是把那些天才从天上拉下来，然后一个个巴掌照他们的脸抽。

十五的画魂，这不是天赋与否，这根本就是怪胎。

不仅司空则凡与楚钰卿震惊，台下其他弟子的震惊也不遑多让，若不是国师在大殿之上，不敢冒犯，否则只怕早有人惊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