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是炸药吗?”白钰袖挑了挑眉,宠溺地问道。
“啊哈哈,当然不止啦~”风铃儿挠了挠头,她本想扯个谎话,但对上白钰袖的目光却又交代了出来,“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呢?”
“哼,小贼就是小贼!”崔玉在一旁挤兑着风铃儿 似乎这样才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
风铃儿一脚将崔玉踹倒,“就该让你淹死算了,真以为你能靠自己逃出来?”
“哼,那两人又打不过我们,你这炸船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嘛。”崔玉一副事后诸葛亮的样子。
“哼,多此一举?要不你下去,找那两人再去打一场?”风铃儿挑衅地昂起下巴,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呃别别别。”崔玉连忙摆手,语气也瞬间软了下去。
“嘁,看你还敢不敢顶嘴?来,叫恩人。”风铃儿得意地笑了笑。
白钰袖轻轻靠在船舷一侧,目光温柔地掠过身旁一旁咋咋呼呼闹闹腾腾的风铃儿,脸上不由自主地绽放出一抹温馨而满足的微笑。在这一瞬,她的心中充盈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仿佛外界的纷扰与危险都已不再重要,眼前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快乐,便是她心底最深处的安宁与幸福。
在一阵忙乱与惊恐之后,楼船内变得杂乱无章,人们四处躲避,四散逃离,留下一片混乱与空旷,可就在这时,大堂内突然滚出满地玉珠,玉珠合而为一,只见身穿道袍的白发女孩甫一出现。
“啧,青柑普洱真难喝,都快能和红瓶尖叫比了……”她嫌弃地丢掉手中的瓶子,一步步向沈公子走去。
“你,你又是什么人?”吊儿郎当的男子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说道。
“嘘,你舍得打破这份宁静吗?”天竞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吊儿郎当的男子脖颈突然多出了一道细密的红线。随后,他捂着脖子,支吾着瘫软在地,再无生气。
“有活着的风险,但是问题不大。”她伸手探了探沈公子的鼻息。
随后,天竞掏出一颗丹药细细端详:“这个东西如果传出去,江湖上应该也要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吧,毕竟可以多活十年,而且不论是受了什么样的伤都能活下去,直到十年后药力耗尽,代价仅仅是泯灭神识罢了……”
“不过嘛,痛还是会痛的哦~”天竞撬开沈公子的嘴巴,一把将丹药塞了进去。
“就你也想调戏袖袖?”天竞猛一发力,如锥般的指力,直取沈公子要害之处,紧接着,她又拿出十二支银针,“秋分,谷雨!”细密的银针化入沈公子体内随着沈公子的周身筋脉游走,一瞬间,沈公子周身经脉皆尽折损。
“唔姆,下面嘛………”天竞歪了歪头细细思索着。
“哦对了对了,小肥啾,下次可别在被抓了哦。”天竞连忙上前打开了困着山雀的笼子,“最起码下次得被萍姐或者婷妹抓住嘛~”
“全部搞定!”天竞伸了个懒腰,再次化作一地玉珠,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