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师呢?”黑袍人问道。
“他去了北面,之后就杳无音讯。”红袍人看了看手中的牌子,“估计是被杀了,我早就说,要变戏法就变戏法,要练武功就练武功,他总是喜欢把二者混为一谈,结果戏法没练会,人也没了。”
“不谈这个了,我虫谷什么时候连老鼠都能溜进来了?”红袍人看了看三人的藏身之处。
“吔吧。”赤鸟无奈地摊了摊手,“现在你信了吧。”
“真个没想到你们是这种人喽。”南萱抽出盘在腰间的蜡梢黄鞭。
“只要我还在,她就不会再醒来的。夬,神剑斩蛟,决而能和!”白玉凝意为剑,其招深沉玄奥,外不着相,其力寓刚于柔,无欠无余。
黑袍人不慌不忙,凭着一双肉掌,硬生生抵住白玉,道是:黄痂生三层,手上铺金砂,钻墙可成洞,肉掌变铁叉。黑袍人双手已练的如同钢刀一般,可削铁如泥,“和尊主猜的一模一样,你们终于找到这里了。”他的嗓音低沉嘶哑,仿若阴风过界,令人浑身发冷,不寒而栗。
“动手!”红袍人掌心处紫芒暴闪,数百傀儡从阴影中走出,或怪叫,或嘶吼。观其肤,又见黑色斑痕,观其行,好似夜间鬼影。
“南萱,这儿交给我吧,你去对付红袍人。”赤鸟活动了一下关节,“啧,明明前一段时间还嫌没架打了,这段时间处处都有架要打。”
“你一个银可以唛?”南萱手足虚按,一瞬而发,屈而复伸,蹲伏暴起,形似金蟾,斡旋于傀儡之间。
“放心好了,我的能耐,岂是这些杂碎能够相提并论的?”赤鸟的木燕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不一会儿变作一只木鸢,爪喙皆发炽火,烈火所过之处,无不化为焦炭,纵然傀儡水火不侵,也不免得被拖慢步伐。
“接招!”南萱身形急转,说起便起,一条软鞭直入直出,抖声如霆霓怒吼,发出千斤之巨力。回刹还扫,抽向红袍人手腕。正是:花连花,花套花,花花相连,花接花,花串花,花变花,变化多端。一步一动,一动一变,一变一花,动动是花,步步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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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赖嘛,如此功夫不加入我们,岂不可惜?”红袍人擒着把木剑,看似肩歪步斜,蹒跚欲败,实则凶狠无比,直如饿虎见羊。
“哪个要想加给喃些人?”南萱怒斥,“不得把别个当事人的东子。”
“凡人,朝生而暮死,不妨入了我教,成我不死之身?”红袍人继续蛊惑着南萱。
“想我苗家子热爱好自然,咋个整出你这鬼东子来?”南萱效仿五仙之姿,动静攻防兼备,刚柔阴阳并有,鞭影漫天,绝难辨其身形所在。
再说白玉那里,黑袍人全身蓄力,飞身跃出,似有万钧之力,可破金铁之甲,形似水蛭,一旦咬着,绝不松口。他目光狠辣,身影疾如魅影,径直扑向白玉。
白玉则飘然犹如神仙,面对黑袍人的雷霆攻势,面不改色,气定神闲。身姿翩翩,步履轻盈。正是顺人之势,借人之力,以静制动,后发先至,黑袍人攻势皆被白玉所粘接,纵有万钧之力,也如打在棉花上一般。
“你等轻信妖言,为祸一方,愚弄南疆百姓,今日我便斩了你等。”白玉轻轻在黑袍人脖颈处连刺三点,飞溅出的血迹仿若雪天红梅。
“但尊主还是你,这一切也都拜你所赐……”黑袍人捂着嗓子,“做好人,可不一定都有好报,尊主会一直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