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砚都能查到顾肆也给于然然缴的医院账单,应该也知道她和顾肆也是怎么认识的。
就他这点拙劣的离间计,沈听诺都不想跟他玩下去了。
绕了一大圈,就是为了让她和顾肆也分开,狗男人果真是无聊至极,不过也非常符合他身为狗的标签。
人事是一件不做,狗事是件件不落。
傅修砚盯着医院的大门说道:“你的血型刚好跟于然然的相同,你们俩的年龄、体重和身高都十分接近,如果真要进行匹配,配型成功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
担心女孩不信,他又道:“不信你可以捡回那个文件袋看一眼。”
“看与不看,我都不信你说的每一个字,我信他!”沈听诺不假思索地说道。
若她不是重生回来的,她都要信了傅修砚的这番鬼话,狗男人准备得非常充分,就连于然然的血型都被查到。
很可惜,她是重生回来的,与几年后的顾肆也相识,所以对于傅修砚鬼话连篇的瞎扯,她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你就这么信任他?哪怕我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也要坚持信他吗?”傅修砚的声音里爬上恼意,似乎对女孩坚持信任其他男人的行为,令他感到十分不爽。
“你这算什么证据?随便找几张纸,瞎掰一个故事就想要我相信,把我当傻子来耍。傅修砚,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被你的三言两句骗了去。”跟心眼一堆的人周旋,沈听诺感到无比心累。
男人眸子闪动,扬了扬下颚,示意女孩看医院门口,“喏,证据这不就来了。”
沈听诺看向医院门口,只见顾肆也、于然然和于婶于叔四人相继走出了医院,其中顾肆也与于然然并肩走,他一只手臂护在于然然身后,贴心帮她挡着来往的行人。
看似亲密的举动,实际上少年一点都没有碰到于然然的身体。
“这算什么证据?”沈听诺看傻子一样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
“他都这么亲密搂着别的女人了,你打算装瞎到底吗?”傅修砚微怒道,不是气顾肆也的行为,而是气都这样了,沈听诺居然还站在顾肆也那边!
“我看装瞎的人是你吧!”沈听诺无语凝噎,“他都没有碰到于然然一星半点儿,就抬手在她身后嘘嘘护着!
要换做是你和云月霓,你怕是早就把云月霓搂在怀里,唯恐别人碰到她半分,末了,还要对别人说你和云月霓清清白白!”
她这时候把云月霓拖出来讲只为了臊男人。
傅修砚定睛一看,方才发现顾肆也与于然然之间还隔着一些距离。
“即使他没有碰到于然然一点,那也代表不了他跟于然然之间是清白的。”
沈听诺侧过身,瞪着男人,“哎,我说,你是非得把不清白的帽子硬扣到他们俩头上才甘心是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叫什么?!这叫无理取闹,叫乱造黄谣,恶臭得很!”
“嘭”的一声。
男人忽然发力的重重砸了方向盘一拳头,喋喋不休的沈听诺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
男人偏眸,带有几分警告:“你说够没有?”
沈听诺咽了咽口水,“只要你放我下车,我就闭嘴。”
“沈听诺,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傅修砚磨牙凿齿,气得鼻息间的呼吸都不均匀了。
沈听诺半点都不领情,“你拉倒吧,还为了我,分明是你有自己的私心!”
“那你说,我的私心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傅修砚沉声质问。
沈听诺想说,他的私心不就是她,但她嘴巴张张合合,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
只是很苦恼地说道:“傅修砚,你放过我行吗?我真不喜欢你了,你再怎么做,我都不会再喜欢你,更不会跟你结婚!”
“就因为那个姓顾的小混混?”傅修砚眼底渐渐染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