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点了点头，他望向起源之主和孙悟空，眼眶微微泛红。

魔主离开了，他要去守卫被起源之主偷偷藏匿在虚无芥界中的起源宇宙生灵。

望着魔主离去的背影，起源之主脸上露出感慨之色，说道：“老魔生性孤傲，但又极重情义，若非如此，当初我也不会将起源宇宙托付给他。”

“魔主前辈的确为起源宇宙付出了太多，还有剑主他们，他们都是起源宇宙的英雄。”

孙悟空沉声道，他想到了那些为了守卫起源宇宙而浴血奋战、最终陨落的剑主等人。

“是啊，他们都是英雄。”

起源之主点头，虽然他并非真正的起源宇宙生灵，可那些与魔主、剑主等人为了抵挡四象凶灵而殊死战斗的记忆，却不曾被磨灭。

在起源之主的心中，不管修为如何，他们，都是他的战友，是他可以托付一切的同伴。

“父亲，大劫前的虚无芥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孙悟空突然好奇的问道，他在芥界之山，短暂的见证了大劫的爆发，可对于大劫前的虚无芥界究竟是怎样的世界，他却没有清晰的认知。

“那是一个完美的世界，那时候的虚无芥界，没有魆兽，有的，只是各个境界的修炼者，那是一个大兴之世，三千宇宙境，让整个虚无芥界，充满了繁荣……”

起源之主眼中流露出怀念之色，想到虚无芥界曾经的盛况，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愧疚之色。

若非他的提议，昔日的盛世，也不会戛然而止，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看着起源之主脸上的愧疚与痛苦之色，孙悟空叹了一口气，说道：“父亲，追求更高的境界，本身并无过错，当初你们也是想要开辟出一个更高维度的世界，创建一个更完美的宇宙，虚无芥界的毁灭，并非你们的本意……”

“可终究是我，导致了虚无芥界的毁灭，导致了整个虚无芥界生灵的灭绝……”

起源之主苦笑道，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昔日那般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