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不愿,是你此时并不清醒,我……不能趁人之危,届时你若是后悔,我,当如何弥补你?”
想起古瑟来此花楼的目的,时吟更下定决心此时不能如他愿,不管他怎样恳求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都无用。
——他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喜男子,证明对男子无感觉,才来此的,才被下了药。
若是这时候他跟他做了,他清醒时,不这辈子都不愿见他了?
古瑟眼神单纯的像个孩子,却是满眼迷离恍惚,情欲泛散出水光,如铺满阳光的水面,灼眼般灿烂,纯澈无暇。
他不适难挨的扯了扯已经松散得不能再松散的衣衫,眼巴巴的注视着时吟,那带水的视线在暗色里如那宝石般的灵动勾人。
时吟望着,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了下,薄唇抿了抿,犹豫一秒后,伸手去抚了抚古瑟脑勺后的长发。
“乖,今日……现这般委屈着,若是你清醒时需要,我,定毫不犹豫的满足你!”
古瑟呆了呆,干涩的吞了口口水,舌尖舔了下发干的唇,张了张唇,没发出声来。
他忌讳的、缓缓犹豫的伸手去抓了时吟的衣襟,委婉的低低问了句。
“那,王爷……还能吻我么?”
晚了两秒方发出声来,希冀的目光紧紧的、小心翼翼的望着时吟。
时吟犹豫了一两秒,松了口气,缓闭了双眸,抚古瑟长发的手就势将其脸捧了过来,低头去,吻了古瑟。
温柔的亲了两下后,额头贴其额头,垂眸盯着他的唇深情温语。
“全心乐意!”
话落,又贴了上去,细细浅尝吻着,侵掠着,纠缠着,另手又重去替其舒缓放解。
古瑟闷哼了声,软软的靠回了时吟怀中,脖颈微仰,那凸出的喉结在空气中微弱的光芒下性感的滑动了下,附着其上的层层薄汗散着细细的晶莹的亮光,妖冶魅惑到了极致。
窒息感由轻而重,让他有种要窒息到昏迷的感觉。
这时,时吟终是放开了他,移开了唇,垂眸望着他大口大口的喘吸了几口气,还没缓过神来,他已低头垂眸,唇落吻在了那性感的喉结脖颈,一寸一寸的占染。
喉结,脖颈,肩颈,锁骨……,便那样深情的埋在他面前纵情绽落下自己的深情蜜意,温柔到极致的隐忍与克制,这会儿全然如寒梅覆雪,飘香肆意,缱绻旖旎。
烛台上,红烛泪水潺潺,淌了满灯盏,烛将燃尽时,烛光蓦然旺盛的窜高了火苗,盛情燃烧了一把,随后缓缓熄灭,剩下的一点未燃尽的烛芯倒浸入了烛水中。
屋中顿时又暗了几分。
此时,偎靠在时吟怀里的古瑟终是没能忍住,扭偏着身子,攀附上时吟的肩颈,闷喟一声张唇一口咬在了其颈侧,身子骤然成虾屈模样,颤栗后软绵绵的滑窝了时吟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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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鬓边发汗湿如洗,层层密密的汗布满肌肤,在暗色的光芒里闪着水光般的亮面,脸颊绯红至极后,又缓缓退散,只眼尾的桃红消隐得极慢。
古瑟唇还微微张着,呼吸略显急促,疲倦的闭着双眼,带着汗泽的眼睫微微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