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门口即响起了叩门声。
缩蜷榻上的古瑟身子颤了下,再无动静。
夜很凉,屋外还能听到那不安的风声。
门口安静了许。
“是我,不开门,我自己进来了?”
若尘淡静的声音无波动的传了来。
屋内似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良久过后。
若尘提着食盒默默的站在门口,盯着那紧闭的门沉叹了口气,抬起手欲去推门,还没触到便吱呀一声开了。
古瑟散散的裹着大氅,披散着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站在门口,指尖冻泛红的双手扶着门扇,寂凉的目光淡淡的瞟了眼若尘,犹豫了许,才将门大开。
未等若尘震惊中回神,古瑟已转身朝屋里走了去,径直朝床榻走。
“东西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闻言,若尘方回神,拧着的眉头又皱了皱,不悦的跨了进去,走到桌案边搁下东西望着欲重缩回床榻的古瑟。
“这是在为谁绝食呢?”
酸人的话一出,古瑟欲坐床榻的动作一僵,犹豫了许,终是没坐下,转身来正正的望着若尘盯了那么许。
也是,这事还不一定完全定型,谁知是真假?
自己怎就因他……这样的证明来证实自己了?
失神了片刻,古瑟落在若尘面上的目光忽然一亮,嘴角微勾笑了下,走向了桌案边,拿过若尘搁桌上的食盒。
“若尘,我们明日去趟花楼?”
一边自行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一面微笑着问若尘。
蓦然的转变,若尘眉头拧了拧,眉梢跳了下,无语的盯了他一会儿。
“又突然间的天马行空,你欲做什么?”
说着深呼吸了口气,在桌案边无趣自顾坐了下来。
东西一一摆出,古瑟顺势坐了桌边,将大氅的带子系好后,拿了筷子便吃。
“有事!”
含了口饭才应。
若尘沉默着,将他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望着他还略泛红的眼眸盯了许,视线偏移落了他的长发上。
“随你!”
丢下两字后单手支腮撑了桌上,就那样望着他吃。
怎样都好,反正他只管他安全,他开心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