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此情此景，老者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用一只手掏了掏耳朵。

“喂，老伙计，你跟了吾也有一万年了吧。”

忽然，老者微笑着看向了秦邪，秦邪顿时恍然大悟，流云宗那个传说是真的！

藏经阁确实是一位强者曾经的灵器，只不过光看这场面，秦邪并不觉得这老者会是传闻之中的圣人。

毕竟陆晴雪就是圣人，面对如此之多的怪物，恐怕是陆晴雪来了也会在瞬间被蚕食殆尽吧？

而自己这个视角，应该就是藏经阁这座塔的视角了。

秦邪感觉自己在微微震动，似乎是在回应这位老者，但是秦邪却什么都听不见。

只不过看得到老者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云霄一别风万里，剑指苍穹誓不移，天魔乱世我为峰，一剑光寒照！古！今！”

老者迅速将手翻转，秦邪感觉自己身体在迅速翻转，不过视角却仍然十分稳定地看着那数之不尽的怪物。

“云霄？天魔？”

秦邪迅速搜索着这老者所念话语之中的关键词。

莫非这老者叫云霄？剑？哪里来的剑，老者手上的难道不是一座塔吗？

天魔难道指的是这些畸形的怪物？为何任何古籍之上都未曾见过这种怪物？

呜！嘶！吼！

可容不得秦邪过多思考，各种离奇诡异的叫声响起。

即便秦邪知道这只是记忆或者说是影像，其脑瓜子也被震得嗡嗡地响，剧烈的疼痛让得秦邪意识变得模糊不清。

此时，老者也已经轻轻闭上眼，仿佛在与天地对话，与自然共鸣。

下一刻，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光晕，那光晕中闪烁着无数剑影，每一柄剑影都蕴含着破天之势。

忽然，老者猛然睁眼，眼中剑芒一闪，那无数剑影瞬间化为实质，如同万剑齐发，直刺天魔群。

剑光所过之处，空间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天魔们发出凄厉的嘶吼，但在这无匹的剑意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那么无力。

其中一只体型最为巨大的天魔，它挥动着数条粗壮的手臂，试图抵挡那无边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