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你们想,总有办法将消息悄无声息的穿到总所,到时总所自会派人保护你们家人,但如果你们不想,那便有千百种办法说服自己!”
“如果在你心中已经将我们视作叛徒,那又何必装模作样让我们来开会?直接按照魔法师事务所的规定开便是!”那魔法师似乎并不害怕,一脸无所谓的坐下。
这时又一魔法师起身说到:“六支柱,我是想给总所报信的,但他们大多数都是站龙哥的,就凭我一人,无论是反抗,还是传递信息都很难办到。”
听到这位魔法师对话,其他魔法师都投来了鄙夷的目光,第一个说话的,更是直接讽刺到:“像你这么狡猾的人,居然还有做不到的事?”
“李悦,别说什么你是被迫听命于龙哥的,我可知道,你从龙哥那可没少得好处,你小女儿手术的那一千万,可不是你能拿出来的。”第二位说话的魔法气急败坏,开始揭第一位说话的魔法师的短。
李悦怒道:“张艺骞,你是要和我互相揭短吗?我知道的你干过的那些龌龊事,可比你知道我的要多得多。”
塔隆听见两人的对话,再次拍响桌子,并吼道:“你们两不如把知道的有关对付的污点,给我列出一张清单!我有的是时间一一清算!”
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的魔法师说到:“六支柱您别动怒,明日市的事我们的确有错,但也并非全是我们的错,如果可以,希望您能看在我们为魔法师事务所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从轻发落。”
“现在知道我是六支柱了?刚才你们不是聊得很嗨吗?跟我完全不存在一样!魔法师事务所有着自己的规定,作为支柱,我只会按照规定来,至于会被判怎样的结果,那得看你们犯过怎样的错。叫李悦和张艺骞的两位,我会重点关注你们的,希望最后的惩罚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塔隆说完起身走向门口,接着又说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