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意眯了下眼:“罪名为何?”
“清远侯府囤积煤炭,致使京中煤炭的价格居高不下,使得民不聊生。”
沈舒意嗤笑出声:“侯府还未开始售卖,便有人已经坐不住了。”
“不必担心,侯府复起的太快,有些波折是好事。”
沈舒意神色不变,她此前已经提醒过小舅舅,相信外祖父和大舅舅早有准备。
“我先进宫一趟,童婶和童萱可有东西要交给童贯?”江漓当即将童母和童萱做的两双鞋和衣物,交给沈舒意。
“我先进宫,你盯着朝堂上的动静。”
“是。”
沈舒意收拾整齐,递了进宫的牌子后,先去拜见了太后。
太后依旧是那副模样,问了问沈舒意调查的进展,许是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倒也不曾催她。
“这事不容易查,犯了陛下的忌讳,又容易得罪人,你若是能查出个所以,哀家必不会亏待你。”
沈舒意扶着太后在院中走了走:“娘娘放心,臣女自会拼尽全力,也要全了您这份慈母之心。”
一句慈母之心,似是说到了太后的心坎上,她拍了拍沈舒意的手:“好孩子,梦惜最近的事,哀家也听说了,哀家和陛下怜她年纪轻轻就没了夫婿,儿子又是痴傻,故而多有纵容,不曾想,她却如此猖狂,实在可恨!”
沈舒意倒未曾去提这其中的艰险,只是道:“有您撑腰,臣女可没什么好怕。”
太后被她逗笑:“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