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楚宸:“戒日疲惫,改日!”
白墨朝窗外看了眼,腊梅落雪,真的很好看!
再看看对面的人,还是无趣,这种天气,赏梅多好玩,呆在屋子里看书,有什么意思?
他趁银楚宸不查,徒手拈起盘中的一块鸡肉送进嘴里,小心咀嚼起来,没想到逐月宫的食物这么好吃,不像其他地方,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又捏起一个白白净净的丸子放进嘴里,一吃便知道是鱼丸,这当真是难得,还有两碟素菜,四样菜都好吃,差点喜极而泣,恨不得一拳将对方打晕,自己独享这美食。
银楚宸不动声色看着他那一脸的陶醉,还是像许久没吃过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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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只吃了两口白米饭,就放下了筷子。
白墨顿时为难起来,要是自己吃完这些菜,定会被发现,想来想去,最后灵光一动,念了个诀,用障眼法!
这决他之前也没用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找一些含灵气的东西,弹指间便从外面取来几朵腊梅,先拿起一朵放在手心,另一只手画符,口中念着口诀。
完毕,剑指一定:“变”
手中当即一沉,差点掉了,幸亏他反应快,惊魂未定,对面却呛了一声……
他骤然睁大眼看向银楚宸,见对方若无其事的擦拭着嘴角,并喃喃自语道:“这茶水为何这般苦?”
实则是白墨那拙劣的障眼法,来的太突兀,银楚宸见白墨手中的那白乎乎、胖嘟嘟、圆滚滚的一个大圆球,一时失控,血气上涌实难忍耐。
白墨满眼狐疑,抬起身子就朝对面探去,没有用手,因为他认为自己一用手,对方的茶杯或许就会随之看不见,所以他将头趴到,银楚宸放下的茶杯上,伸出舌头在茶杯中浅尝了一口,顿时一脸痛苦道:“……还真苦……”
这才放下戒备,低头看着手中那一坨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暗道:“我的妈呀!我这是有多饿啊,怎么将丸子变得像足球这么大一个……”
再来!
可无论白墨怎么变,都差强人意,害得银楚宸差点憋出内伤,最终暗中动了下手脚,白墨还以为是在自己不懈努力下终于成功了。
于是放心开吃起来,吃饱之后也不觉得冷了,猫尔好像是看准时间来的,刚刚吃罢,就进来收拾了。
白墨以为他的障眼法足以以假乱真,很是得意地看着那美女将盘子端了出去。
才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来,胡乱地将双手擦了几下,又揣回怀里,却不查银面下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手绢他又怎么不认识。
银楚宸突然起身走至窗边,背对着白墨盘膝坐在竹席之上,徒手化出一只竹笛,放在了嘴边吹起。
笛声悠扬婉转,清越空灵。
白墨支首聆听,听着听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堆往事。
他记得第一次听银楚宸吹笛时,小院昏灯下,那个白衣人很是耀眼。
又想起巫山中,虽仍是一袭白衣,那一次也浑身散发着光。
可在经历过青丘与灵云崖变故后,这一次,为什么……这个家伙在他眼中仍有微光。
突然,白墨有些难过,三次见他吹笛,虽然眼中的人未变,关系却越来越差。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一曲终,屋中两人各怀心事,均神游在外,情绪难收。
一时,屋内寂静无声……
好不容易才盼到银楚宸上床躺下,白墨便急不可耐地守在床边,等待对方熟睡。
可盯着眼前仰面而卧的人,他又想起在巫山那一夜,那个人也是这样躺在他面前,薄唇紧闭,鬼使神差间,他便将手伸向那张面具,可突然又清醒过来,立刻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背,警告自己不要乱来。
感觉对方气息平和,似已经熟睡,他才蹑手蹑脚开始动作起来,先是小心翼翼地摸进他胸口处,果真有东西,正欲要探手进去,银楚宸却忽地面朝里面翻了个身,他不得已只好脱下鞋子轻轻爬上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