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墨望着银楚宸背影,“你知不知凶手是谁?”
这次银楚宸没有回答。
白墨想或许他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你为什么把我带这里来?”白墨恨不能一股脑将心中疑惑,都翻出来问一遍,“你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什么原因,绝不会在我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何况银楚宸对他,从一开始,就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从他看见自己第一眼开始,不论他是男子身,还是这身女子皮相,银楚宸都从未给过他好脸色,若说天性如此,可他也明明看过他对待别人时的模样,虽冷,却并无敌意。
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是为了帮他,才带他来这里。
这次没等多久,就等到了银楚宸的回应。
“我只是决不允许,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语气中的杀意尽显。
白墨半天才明白了这句话,他只不过被银楚宸当作了诱饵,想要引出那个在他地盘撒野的人。
白墨目光一沉:“所以,你不是帮我了?”
“哼!”银楚宸冷哼了声,似乎有些怒意,“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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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口气,白墨就明白了,虽然早知道它不会是在帮自己,可不知为何,听他亲口说,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忍不住问道 :“那你之前为什么又救我?”
见前面的人并没停下脚步,又补充道:“我是说……最开始的时候!”
把他从凌水泰府救走!
银楚宸脚下一滞,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人,沉默良久后,沉声道:“你想多了,我根本就不是为了救你。”
“那是因为……”
“你不需要知道……”银楚宸忽地打断白墨,提醒道,“你只需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安分点,或许尚有一条活路。”
说罢,继续朝前迈开了脚步!
“……”白墨心中不服,可听银楚宸那不耐烦,且能冻死人的口气,他知道这家伙绝对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虽然十分不理解,也十分想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做,可也只能他以后自己去找这个答案。
此时此刻,他虽说很不甘心被人利用,尤其是这家伙,但为了自己,跟着银楚宸将杀他的人引出来,的确是目前,两全的办法。
思绪百转下,若他真是鱼,那唯一能寻到真相的办法,只有以身作饵,请君入瓮。
“好,我们合作,在找到咋们共同的敌人前,我们结盟!”
“……”回应白墨的只有一片死寂!
不过,他知道银楚宸听得到,单方面的认为,没反驳就是默认!
当白墨追上银楚宸时,银楚宸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绒绒的围巾,在修长的腰间缠绕了一圈,又自颀长健硕胸前绕过搭在了背后,尾端在他笔直小腿处,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摇摆着。
就这个背影雍容且冷傲,有种冷处偏佳,别有根芽,又不是人间富贵花的感觉。
白墨看着这样装扮的银楚宸,突然也觉得有点冷,抱手揉搓了下自己双臂,才发觉天色已经暗沉,四下除了远处的潺潺水声,连一声鸟叫声都听不到。
于是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抓起银楚宸的那条围巾,只觉毛茸茸的极有手感,还有温度,热乎乎的:“给我也围一下。”
银楚宸脚下一顿,白墨手中那条毛茸茸的围巾,忽地一动,挣脱他的手,回到了银楚宸的肩头。
泛着鱼肚白的天空,沉寂而神秘,并没有炸裂的痕迹,可白墨却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原来那条白绒绒的东西并非围巾,而是银楚宸的尾巴,只不过太长拖曳在地,有些不像话,这才绕在了腰间。
待白墨回过神后,又神经质地大笑起来:“你……哈哈哈哈……尾巴.....哈哈哈……”
一个大男人居然扛着一条大尾巴,这着实惹人发笑。
“你不要告诉我,这才是你原来的样子哦!”白墨追上银楚宸,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闭嘴。”银楚宸喝道,步伐不减,也不回头。
白墨擦了一把眼泪,由于笑得太过脸上泛起了红晕,哂笑道:“喂!你叫我闭嘴,那你得先把你尾巴收起来,我见不得……”
一想到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人,此刻拖着一条大尾巴就觉得笑死人。
这一幕只怕他想一次能笑一次。
“……”
银楚宸并不是不想收回,只不过他现在收不回。
此地靠近钵盂境地,灵云煞气浓重,而银楚宸身体中残有煞气,根本无法调息魂元,所以才会如此,以他目前的状况,本该找个灵力充沛之地温息养元,更不应再靠近钵盂之地,才能避免受灵云的影响,而暴佞反噬损伤魂元中的灵气。
煞气反噬,轻则魂力匮乏难蓄伤及元神,重则魂元溃散难聚,损坏其灵根。
白墨看到银楚宸被自己嘲笑得背脊发直,甚至好几次连路都不会走了,觉得很快意。
这家伙之前没少欺负他。
难得报复一次。
于是两步追上去,调侃道:“你之前怎么不这样,要是在麟凤堂你也这样,我想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