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要管她了,我月底给你们几个每人算几个加班就行,你们难道没看出来吗?这个女人估计也不想在这里干了,”赵名堂笑呵呵地说道。
电机组的几个员工一听说月底给算几个加班,也就没啥意见了,反正不影响自己利益就行。
申志远也知道冯文炳心里不高兴,就把他喊到办公室,给他做思想工作:“文炳啊,你都四十几岁的人了,应该想开点吧,其实我从内心来说还是向着你的,但事实摆在眼前了,我不让赵名堂当科长,其他人也不愿意啊,”。
“申总,谁不愿意让我当科长,你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冯文炳不服气地问道。
“我就不说人名了,把事实给你摆出来,你自己感受一下吧。咱俩换位思考一下,你修不好的设备,人家赵名堂很快就修好了。还有你出差的时候,故意设置了设备故障,影响了生产,赵名堂一眼就发现了。还有你和那个女电工干的啥事呢,你们要“玩”去个安全的地方也行,但你咋弄的,让赵名堂那小子还给你们录像了,你说说吧,不换掉你的话,我这个老板咋当啊,”申志远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给冯文炳讲道理。
冯文炳沉默了好几分钟后,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最后干脆不说话了,站起来直接离开了申志远的办公室。
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弄巧成拙,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到底就是自己技不如人,更可恨的是自己被赵名堂这龟儿子给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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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感觉赵名堂这龟儿子只是技术好,人非常老实,也比较听话,自己可以任意拿捏他,但没想到这狗日的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忽然就把羊皮脱掉了,然后龇牙咧嘴地冲上来,把自己咬得满身伤痕,让自己防不胜防啊。
这时候,他忽然有种想法,去投奔杨新生,刚好王大海离开了,自己去新生印染厂的话,在设备科可以一言九鼎,让谁干啥谁就得干啥,不然的话就让他滚蛋!
不过,自己不能要求离开,要让杨新生邀请自己,那样的话,才会有点面子。
想到这里,他决定要和赵红霞好好潇洒一番,让全厂都人都知道,赵红霞是自己的“红颜知己”,就是要其他人羡慕嫉妒恨。
他开车带着赵红霞,到一个没有人的沙岗旁边“娱乐”,或许是非常钟情这种大自然的环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