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她们俩被认为脑子有问题的概率比较大。

毕竟她俩，一个不好好修炼，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经过讲会季这三个月，修真界好些宗门的长老们，都知道无华宗出了个能闹腾的弟子。

另一个居然敢骗紫薇楼少主，众所周知是吃了清神丹才脑子好使的，有前科，没准最近又开始犯病。

褚思萌的事迹传得比连琬的还广，毕竟她被人用真言术的时候，是大庭广众之下……一群人吃瓜吃得不亦乐乎，不仅仅那些高阶修士，好些低阶修士都知道了。

这可怎么办是好呢？

连琬还没想明白怎么搞，诸思萌那边掏出了正在嗡嗡提示百宝令。

她注入灵气查看消息，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连师姐，那个燕楼主弄的助学贷款……”

连琬挠着小狐狸转过身来：“助学贷款怎么了？正式上线了？”

褚思萌一脸茫然抬起头：“说是申请贷款的人都得吃个清神丹，自证清白。”

连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挠挠耳朵：“你再说一次？”

“有个师弟申请了助学贷款，结果发现契约上写了，申请助学贷款的人都得吃清神丹，证明自己脑袋没问题。”褚思萌说话的声音在飘，“他就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所以来问问我。”

连琬：……

“你等等，我找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