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羊子一听,就喊着:“把咱兄弟划拉划拉。”
这一招呼,在阿里郎那块儿码了多少人呢?码了三十来个,手里还干着六七把家伙事儿呢,就在那阿里郎门口,就搁那儿等着贤哥来。
再看贤哥这边,谁也没多带兄弟,也没想着给陈海打电话啥的,一共就七八个人儿,都是谁呢?大伟、海波、春明、喜子、二利、天龙,就这伙人。
开着车“巴巴”地就奔阿里郎这边干过来了,到地方停了两台车。
这边大羊子一瞅,心里想着:“我操,挺鸡巴能托大呀?”
这刘殿臣凑过来,满脸坏笑地说:“哥,这不是咱们不来机会来了吗?他们自个儿送上门儿来啦!。”
这贤哥从车顶上一下来,大羊子还假模假式地过来打招呼,笑着说:“贤子,这啥意思,这咋的了?”
贤哥一瞅他,冷哼一声说:“大羊子,我操,你在这还摆个队形?”
大羊子赶忙摆手说:“没有没有,平时的时候这小兄弟愿意跟我在这儿,不是,贤你说咋的了?咋的了?”
贤哥瞪着他说:“我说你他妈办事儿不讲究啊,我他妈跟华山大哥啥关系,你他妈不知道啊!再一个,昨天你们去了,你提我了华山大哥放你一马,你今天仗着人多,你妈的你把华山大哥给打了。大羊子,我啥都不说,看着咱俩在一个锅里轮着这么多年的马勺啊,咱们在道上这些情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我多余一点废话,我不想唠这个事儿,你看看你怎么给我个交代。”
贤哥这刚一说完,那刘殿臣、孙新义,这俩人就往前凑过来了,尤其是刘殿臣,那真是能装犊子,往前一来,抱着膀,手里面掐着五连发,“啪”就给拽出来了,觉着自己挺牛逼的,往前一扛,扯着嗓子喊:“我操,小贤呐,你是有点玩大啦,这个社会,长春都是你的了啊,就你他妈有兄弟,别人没有呗,在长春就你一家独大,你好使呗,还给你交代,不是给你交啥代啊?走江湖玩社会,那他妈不就是你打我我打你吗?咋的?挨打你就得立正?那认识你孙世贤的人多了,那咱都不能动呗,只要提你小贤,咱都得给面儿呗,没听过这道理啊,孙世贤……!。”
贤哥拿眼睛一瞅他,冷冷地问:“你刚才说啥?”
刘殿臣梗着脖子回:“我说咋的,我说话有毛病嘛吗,我说走江湖闯社会,你整不过人家,挨打就得立正知道不?”
贤哥一听,抬手就拿手一指他,大声吼道:“你他妈说的是不是?”
接着扭头喊:“大伟,春明,给我打他来,给我打他来。”
这贤哥一声令下,大伟和春明“唰”的一下,把家伙事儿就给拽出来了,其他人也不含糊,海波、喜子、二弟他们也都把枪往前一举,扯着嗓子骂:“你妈的操,啪啪啪”连着几枪就点出去了,点到哪儿了呢?点到那台阶上面了,他们可不管在台阶上站着的这帮人,在那牛逼哄哄的。
这一打,好家伙,那台阶是水泥灌的,“啪”的一下子,那劲儿多大,当时就把那水泥台阶都给打得裂了缝儿了,这一下,谁他妈还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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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大伟这边,把枪往手里一拿,对着那头的刘殿臣,“哐哐”就是两枪,那刘殿臣之前还在那装逼,枪还在肩膀上扛着,他是真没想到大伟的枪能掏得那么快,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肚子这块“呲啦”一下子,火烧火燎的,疼得他嗷一嗓子:“哎呀我擦,哎呀”!!
紧接着第二枪“啪嚓”一下子又干到肩膀上了,整个人都被这冲击力给打飞起来了,那五四的穿透力可太他妈强了,“咔呀,我操哎呀啊”。
那孙学义也没好到哪儿去,被春明两枪就给打跪那儿了,春明拿枪一指他,骂道:“你妈的,你动弹动弹试试,我他妈打死你,听没听见?”这一顿收拾,可真是把他们打得规规矩矩。
这时候,二弟也走过来了,举着枪,对着刘殿臣喊:“刚才你说啥来着,你跟我哥俩逼逼赖赖的,还他妈长春咋的,长春你最大呀。”
说着,“砰”的一枪就打到刘殿臣膝盖骨的位置了,回头春明又把枪往起一提,照着孙学义也是,骂道:“去你妈的”,又补了一枪,就这两枪,那震慑力太他妈强啦。
再看大羊子这边,领了三十来号人,可这里面有几个是他兄弟呀?他兄弟就十来个,剩下的都是啥人呢?都是阿里郎的,儿童舞厅的那些小社会、小地赖子啥的?
这帮人天天跟大羊子混在一起,听他讲那些所谓的传奇故事,大羊子也挺能吹牛逼,就跟他们说:“我告诉你们,小贤在长春玩得大,但是你知不知道以前在号子里,你问问小贤,他得听我的,我让他出工,他就得出工,知道不?我让他休息,他才能休息,真的,虽说不能把我当祖宗供起来吧,但在里面你羊哥说了算知道不?”
所以这帮小老弟,有的也不明白咋回事儿,还以为大羊子挺牛逼呢。
这一瞅眼前这架势,啥是狠人儿,还他妈是贤哥这伙人,尤其是大伟、春明、喜子、二弟这伙人,大伟往前这一来,“砰砰”两下子,把人腿打得滴里当啷的,这帮小崽子哪见过这阵势,吓得懵逼了,把手里的片刀“叭嘎”往地下一扔,转身撒丫子就往舞厅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