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往公路那边冲,那不等于是往人家枪口上撞嘛,一顿喷子下来,车不得被打翻了呀,吹啥牛逼都不好使。
那往哪儿跑呢?旁边不就是苞米地嘛,那就“呱呱”地往苞米地里开。
也不管那车压着啥了,就跟犁地似的,那苞米长得挺老高,被车一压,一排一排地就倒下去了。
就这么着,从苞米地开出去,干到乡道上了。
正好那地里还有种地的农民,看着自家地被压成这德行,刚想喊,这边车上的人把枪一举,“我操”,朝着天上就开了一枪,那哥们儿吓得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了,“哎哟,我操,哎呦,我操”,哪还敢拦着呀,根本拦不了了。
就见一辆辆车从地里开出来,上了土道,“咣咣”地一溜烟,朝着延吉市里就奔过去了。
到了医院,曹大海那是够精明的。
他拿起电话就打了出去。
“喂喂,孙局,我大海呀。”
“啊,大海啊,怎么的了?”
“孙局,我跟一帮社会人干起来了呀!你看您帮帮我呀!。”
“大海,你也知道你们社会之间那点儿事儿,你就别给我找麻烦了。”
“孙局你听我说,你这么的,你调点儿兄弟过来,在医院帮我守一守,吓唬吓唬他们就行,我怕这帮家伙到医院来给我补刀,二黑都被他们给打了呀。”
“你们就不能让我消停点儿吗?知不知道你们把事儿闹多大了,我得多添多少乱啊。”
“孙局你放心,这事儿肯定不能让你白办,大海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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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那我知道了。”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人家孙局,转头就找了治安大队的,还有刑警的,一共得有二十来个警察,都特意穿着警服,就站在延吉市医院的门口。
他们也不上楼,就搁那儿站着,跟曹大海压根就没打照面儿,反正对外就说正常执行任务,别人想打听也打听不出啥来。
曹大海在二楼往楼下一瞅,就瞧见一堆警车,那些警察还都荷枪实弹的在门口守着,把来看病的人都吓一跳,心里直犯嘀咕:“这咋的了?出啥大事儿了呀?”也都不明白咋回事儿。
还得说曹大海这招挺管用。再看那边金大勋和哈素,金大勋那得意劲儿就上来了,寻思着:“行了,这下可好了,咱这可算是扬名立万了呀,把延吉这俩社会大哥都给干跑了,而且二黑都被放倒了,以后延吉这块儿就是咱们的天下了,我估计曹大海以后绝对不敢在咱俩跟前儿装逼啦。”
哈素一听,哼了一声说:“不敢装逼了?那哪行,我告诉你,咱得斩草除根,不说打死他,也得把他腿给掐折了,可不能让他有反击的机会。这小子不是受伤了吗?走,他们一般都上哪个医院?
肯定上市医院了呀,去医院干啥呀?
补刀,你还寻思啥呢,干一回就得把他干翻了,干倒了,不然等他回头来找咱们报仇咋整,咱这混社会还能让人拿捏了,走走走,上车。”
他这一喊,那帮人,像刘冲、崔永吉、马云彪啥的,“咣咣”地就往车上爬。
金大勋手底下的兄弟也围过来了,有个兄弟凑过来小声说:“大哥,我看这哈素,将来怕是不好对付呀。”
金大勋心里明白着呢,嘴上却说:“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走走走,上车。”
“叮咣”的,两伙人这还没等分享胜利果实,就已经有分歧了。
金大勋心里透亮,知道自己这是有点引狼入室了,一旦真把曹大海他们都给干趴下了,在这延吉地界儿,以后谁当老大那可就说不准了。
就哈素那脾气,整不好都能把自己给撵出延吉去。
可现在也没招儿,人都已经找来了,金大勋这脑瓜子也转得飞快,就在那儿琢磨着,等这事儿完了,可得好好想想咋对付哈素。
在李正光手底下的时候,那是没招儿,整不过人家,那属于血脉压制,可这哈素一旦离开李正光,那可就是不服天朝管了,爱谁谁,谁敢跟他呲牙,他就干谁。
这头他们一帮人往医院这边赶来,车队还没到地儿呢,离老远就瞧见一堆警车在那儿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