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粮大怒,他颤抖着手臂,指着赵自妹,眼珠子红的像血。
“你这个贱妇,竟然敢红杏出墙。”
【蛙趣!真不愧是夫妻俩,怎么就这么心有灵犀,势均力敌啊!】
肖远山以及姚舒茹:谁教你这么用成语的?!
赵自妹心虚极了,可想到尚有粮不是也一样,她又挺起胸脯。
“咋了,说的你好像没做似的。”
“老子是男人,能和你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咋滴,你不是人啊!”
【说的好!都是人,凭什么你行她不行!】
赵自妹还是个隐形的平权者。
听到肖盼盼的心声,赵自妹还得意了那么一下下。
“水性杨花的贱人,老子在外辛苦挣钱养家,你给老子偷人,尚宝才这东西是不是你姘头的,所以你才会带着他?是不是认爹去了?”
“你放屁你,你带着宝才,难道是为了让宝才认娘?!”
赵自妹说的还真是有道理,句句顶的尚有粮说不出话。
“够了,你们俩都是一样的恶心,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做你们的儿子,该不会是因为你们做那些不要脸的烂事的时候,带的是我,所以最疼的是我吧,如果换了我哥他们,你们是不是疼的就是他们其中的谁了?”
尚宝才是真的觉得恶心。
从那之后,他就隐隐对男女之事不喜,他打从心里觉得那事是真的肮脏。
尚宝才方才的话也只是随口一问,但没想到尚有粮和赵自妹又又又心虚了一瞬。
尚有粮恼羞成怒道。
“老子是你爹,没有你这个当儿子指责当爹的。”
“呵呵。”
尚宝才讽刺一笑。
“怎么,老子说的不对?你可真是个白眼狼,你娘红杏出墙,你竟然也不告诉老子,真是白疼你了。”
有些人虽然可能不太明白许多专有的名词或者什么大道理。
可他们运用起来是真的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