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盼盼哪里也去不了,她正在对着孤寡提供的水车以及锤式破碎机图纸画画。
别人也看不见那图纸,她得亲自画。
老天爷,她拿着毛笔,就往那宣纸上一沾,还没写呢,就晕染成一大片。
画的那水车七扭八歪,根本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一连试了好几次。
肖盼盼表示没有这金刚钻,她就不揽这瓷器活了。
她抬头看着御案上批改奏折的宁皇,不知道怎么开口。
【救命,我不会画图啊!】
宁皇的手微微一顿。
是了,这孩子才回来,恐怕字也不会写。
“盼儿啊,看朕作甚?有话就说!”
【陛下怎么知道我在看他!】
“陛下,臣女还需要一个画师。”
“这有何难。”
“李德全,去找一个来。”
“是,陛下。”
宫内有几个画师,李德全也不知道具体肖盼盼要画个什么样的图纸。
索性把这三四个画师都找来了,万一有不明白的,几个人还可以商量。
这画师整天待在皇宫简直都要发霉了。
一整天圈在宫内画画,画技进步也慢。
皇宫各处的景色他们画了不知多少了,最多就是哪个娘娘请他们去画画。
但也不是天天画啊,他们只能待在房间里练习,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李德全找他们过去,他们都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