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切就都靠小瑾了。”

“我马上长大了！”

“好，哥哥的身体就交给小瑾了。”

“那当然得交给我了，我一定能治好哥哥的。”

“好，我相信你。”林清拍拍林怀瑾的手，“太晚了，先睡吧。”

林怀瑾躺下来，还是枕着药材大全，林清将蜡烛熄灭后也躺了下来。

林怀瑾不一会儿就眼皮子打架，即将睡着时，想起一个问题，突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林怀瑾看着微弱月光下，眉宇清淡，鼻梁挺直的侧脸轮廓，沉默一会儿后，还是问道：“哥哥，你早知道你一直在喝毒药？”

林怀瑾注视下，那扇眼睫缓缓抬起，眼神静谧犹如子夜倒映在古井中的月，透着丝丝的凉。

林清没有看身旁的人，他的眼睛只是看着头顶的黑夜，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像一只颤抖的蝴蝶，黑夜里留下一句轻不可闻的嗯。

林怀瑾脑中瞌睡瞬间赶跑，侧着身急切追问：“为什么？”

林清还是保持平躺的姿势，没有看向身旁的人，只是抬起的眼睫半合，像是不堪重负一般。

林怀瑾看着不准备说话的人，直接翻身坐在了林清腰上。

双手撑在林清肩膀上，就这么盯着他，大有林清不说话就要盯一晚上的架势。

林清突然被控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半合的眼睫全睁开，眼中还是懵懵的，终于没有了刚刚的凉薄。

林清避而不答，“小瑾，太晚了，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先睡吧。”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他拿我威胁你了？” 林怀瑾想到一种可能，鼻子一酸，刚歇下的眼泪又盈在了眼眶中。

“不是，是我自己想喝的。”林清反驳道。

“不可能，那个药这么苦，哥哥你骗我。”林怀瑾倔得像头牛，抽抽搭搭的指责。

“那个药，虽然是毒药，但是确实能让我在那天保持头脑清醒，不至于无意识伤到别人，所以我是自愿喝的。” 林清只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