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潜不见身影,但利用他小少爷的身份调取了岁晚的入住信息。
谢玉遥脑子嗡了一声,那一瞬间的失望与愤怒,足以跨越所有时间、空间的壁垒。
操场上的谢玉遥,看到那时的自己脑子一热,不顾场合,拉着时决明就往外走。
她心情极差,对着当时极其凄惨的时决明都开启了嘲讽:“不是摩拳擦掌撬墙角吗?翘到人家去酒店?”
她顿了下,没管时决明的瞳孔地震,冷笑:“还去的成潜家的酒店,生怕我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哪个字眼顺了时决明的毛,他忽然冷静下来……不,或许也不算冷静,他甚至开始说一些异想天开的话:“……或许,她就是想让我们知道呢?”
这句呢喃他说得很轻,当时的她没好气地骂他是不是在蚊子叫,现在的她却听得很清楚。
真奇怪。
谢玉遥像一个旁观者一样,观看这段不知道发生在哪儿的他们的故事。
眼看着她和时决明没有商量,直闯成家酒店,前台尽职尽责叫了保安来拦。
他们东奔西跑,就像六岁时那场鸡飞狗跳的生日宴。
时决明吸引了大多数火力,谢玉遥成功突围,来到那个套房门口。
再确认一眼房间号后,不做多想,开始哐哐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