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遥被他惊住,看看时决明,又看看岁晚,整个CPU都被干烧了。
岁晚倒是习惯了,拉着死机的谢玉遥躲过一块翘来翘去的地砖,淡声道:“ooc了啊。”
“我干什么了到底!”成潜大怒,“今天你请客!”
时决明耸肩,放过暴跳如雷的好兄弟:“行,我请。”
直到一行人被领着坐下,岁晚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熟悉的塑料桌椅,熟悉的塑封餐具,熟悉的……
“同学第一次来吗?小店新开,鱿鱼是招牌哦,要尝尝吗?”
……熟悉的招牌鱿鱼的吆喝声。
成潜冷着张脸,非常无情地往烧烤篮里库库丢鱿鱼,完了又面无表情地抬头问老板:“哪些比较贵?”
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岁晚看着比印象里年轻一点的老板,心里也有了数,悄声问时决明:“他怎么从后街搬到夜市……等下,没有人去拦住成潜吗?”
眼睁睁看着成潜从冰柜里拿出一整筐冻虾,岁晚有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