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防死守得跟个什么一样。
岁晚眉目间的笑意忽地顿了一下。
这种稀松平常的回忆,想起来得猝不及防。
好奇怪。
成潜在她眼前很装地个响指:“发什么呆呢,新同桌。”
时决明神色淡然地把他的手给拍下去。
岁晚手撑在桌上,托着腮,语气新奇:“我突然发现,老王还没把我们排到一起过诶。”
一群人同时开始回想,而后恍然:对哦。
成潜随随便便就真相了:“毕竟,平时玩得比较大的,其实也只有我俩吧,时决明和阿遥都是跟着你乱来的。”
岁晚一拍桌子,佯装大怒:“你就很清白吗?”
脱口而出的熟稔,让她自己也讶异了一下。
谢玉遥迎合着怼了成潜两句,转头开始说正事:“叫家长的话,是阿姨还是叔叔来?”
“我妈,”岁晚像泄气的气球,软趴趴地整个人趴在桌上,“恋爱这种话题肯定是我妈来……然后顺便把时决明的份也解决了。”
岁屏粤如何雷厉风行,大家都印象深刻。
跟回合制一样,这回轮到谢玉遥拍拍岁晚的头,轻拍两下后,突然加了力道,暴力揉搓:“你自找的,前段时间一提桑佟,你就跟被下降头一样。”
成潜一针见血:“但今天这样也挺有病的。”
岁晚向成潜投掷一个时决明:“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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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岁晚煎熬的等待中,放学铃轻快地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