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姿唇瓣一抿，抬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腰，不让他再碰。

顾九擎目光如勾，手中还拿着刚刚用过的毛巾，“闹脾气？”

徐姿理都不理他。

顾九擎将毛巾放到一旁，躺在她身侧的位置。

徐姿见状也不忘记往旁边移了移，拉开跟他之间的距离。

顾九擎见状，长臂一伸就把人圈到自己的怀中，在她挣扎抗拒时，淡声，“在这里，你反抗不了我，再乱动下去，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在此基础上，我会把一切当做是你的欲拒还迎。”

徐姿咬唇，“去你的欲拒还迎，顾总能给自己的随便发情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顾九擎下颌压在她的发顶：“你想学的话，我可以免费教你。”

徐姿：“无耻。”

浓重的夜色里，顾九擎抬手关掉了灯，发出一声轻笑。

徐姿也不知道他笑的是什么，在闻着那清雅熏香的时候，眼皮有些沉重的闭上，很快就有了睡意。

在徐姿半睡半醒之间，隐约似乎是听到一道带着隐忍克制满是惆怅的声音在问，“就这样，不好吗？”

好像是在问她，又似乎只是一声无意识的寂寥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