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进来的那一瞬间，顾止止的脸色就一阵白一阵青，她死死的盯看着徐姿，像是盯看着自己今生仇敌。

徐姿是故意的。

故意挑选在这个时候进来，说出这一番话。

顾止止知道，顾九擎也不是傻子。

他皱眉，握着徐姿的胳膊走出去：“故意的？”

徐姿抿了下唇，低下头，闷声说了句：“是，我就是故意的，你骂我好了。”

顾九擎看着她黑漆漆的发顶，原本是有点生气的，被她一句话弄得没了脾气。

“你多大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嗯？”他捏起她的下巴。

徐姿轻哼一声，“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比她大一岁嘛，你干什么总是让我让着她，她是怎么欺负的，我气气她都不行？怎么会有你这么偏心的坏男人。”

说着生气的话，却恰到好处的不似质问，更像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