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琼这才长长出了口气,神态恢复如平。
“那就好,那就好。你先进屋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等吃了早饭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好!对了师父,师弟昨晚给我打电话了,他说想求您帮他照顾一个人,我听他说完来龙去脉就擅自做主替您应允了……”
“哦?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他给您打过了,可电话一直打不通,情急之下才打给我的。”
“白泽说,他家有个保姆,年轻时就一直照顾他母亲。他母亲走后,这保姆年纪渐长,无儿无女,白泽便把保姆接到了自己身边,本是想给他养老送终的,可如今他便要出国,却不能带上保姆一同前去,他便有些放不下心。白泽想把保姆送到这儿来,一来保姆勤快,能帮您操持家务;二来保姆在这也算有个人照应。您看,行吗?”
“这有啥不行,我这房间这么多,别说再来个保姆了,就是来个加强连也能住得下!房子太空不好,人多点热闹是好事!”
白泽的妹妹被人害死了,难道他亲生母亲也去世了?
“师兄,白泽母亲什么时候走的啊?是怎么走的啊?”我忙问。
“她……”
“你小小年纪瞎打听那干嘛,好好站你的桩练你的筑基!”
还不等闫卓开口和我解释,闫琼便开口制止了他。
本来还想问问闫琼,白泽的事,看这情形是问不了。
“闫大师,饭好了,快进屋吃饭吧!”
姥姥站在门口喊我们进屋吃饭。
“好,这就来!”
闫琼应了一声便要往屋里走,我紧跟他身后也要进屋吃饭,却被他瞪了一眼!
“你干什么去!站满半小时才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