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前悬浮的草木,神农也未曾犹豫,他抓起那束黄花草木便塞入口中,而后大口咀嚼,尽管苦涩异常,依旧强行咽下。
看着神农氏将草木吞服,镇元子双眸半开半合,他指尖缠绕一缕胡须,询问道:
“有何感受乎?”
闻言,神农砸吧了下早已麻木的舌头,他微微摇头,口中含糊不清道:
“启鼎……祖狮……不崩……”
听着神农含糊不清的言语,看着其有些滑稽的模样,明月童儿捂嘴偷笑不已,便是在其身旁的雷鹫,也不禁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
微微摇头,镇元子挥手打断后者言语,他指了指自家徒孙腹部,轻笑道:
“何不褪去衣物,探查一番乎?”
神农氏依言照做,他伸手正欲解开腰间麻绳,忽而失礼,先是朝着自家祖师与师尊躬身一礼,这才缓缓褪去衣物。
在其身躯之上,原本透明如琉璃一般的胸膛,此时已经被紫色流光包裹,那如紫色溪水一般液体,流淌在血管之中,朝着周身四肢百骸扩散而去,其所到之处,神农只觉如毒虫叮咬,疼痛无比。
看着额头渗出细密冷汗的自家徒儿,孔宣眉头一皱,他缓缓伸出大手,轻轻贴合在神农背脊之上,当一股五色霞光入大龙入江,涌入神农周身,将那紫色液体冲刷殆尽,神农氏脸庞这才稍稍恢复血色,他大手捂住如同擂鼓一般的胸膛,张了张嘴,嗓音嘶哑道:
“启禀祖师,徒孙将此草吞服而下,只觉腹部如同刀绞一般,难以忍耐,敢问祖师,却是何故?”
闻言,镇元子朗声一笑,他再度摊开掌心,摄来一束草木根茎于掌心,轻笑道:
“方才那草木,其名为“断肠草”,不通道法者,服之则死,人力难以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