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有时间,就是不知道有些人承不承受得住。”
宋衔青搂着老婆,嘴角轻翘,笑得就很诡异,司渊见识过他召唤蛇群的能力,眼眸微沉,随即将目光放在南玉身上,问:
“小玉,你有空吗?我们另约时间?”
南玉:“我……”
宋衔青打断:“他没空!”
“好吧,抱歉打扰了。”
司渊微微点头,转身离开,靠套近乎套取秘密没用,只能想别的办法,听说山那边还有村落,不让游客进入,越神秘的地方他越感兴趣。
还有柳玉屋中的瓶罐。
也得想方设法带走几个。
不过宋衔青在,确实很难靠近。
哪怕小过程发生细微变化,历史的轴点,也始终不会变,剧情的年轮开始滚动。
当天晚上,司渊就带着小队,穿上了保护服,身上也洒满驱虫药,小队背着背包进山,南玉不知道,他安心吃喝玩乐,现在蛊虫也不怎么训练了。
神庙,偶尔去一去,跟柳翩翩比比秘法。
说是比秘法,其实就拿他当垫脚石,用来衬托圣女,因为不管大比小比,都要记录苗疆档案,柳翩翩必须赢得漂亮。
南玉就这么越来越摆。
每次都让柳翩翩赢的没成就感。
但他每次都装作一副很认真,很努力,大祭司根本说不了他。
只要最终结果是她要的就行。
灯芯哼哼,结束后拍拍屁股走人,宋衔青在外面接他,神庙离家有段距离,走路麻烦,少年弄辆三轮,还是脚蹬款,接送老婆敷衍工作。
出门满面春风。
宋衔青在神庙前,南玉不让他有过多肢体接触,不能亲亲抱抱,只能在心里把人挤怀里摁紧,摁到哭,想着眼神也越发炽热。
搭在三轮把手上的手攥紧,微微一笑,眸底满是危险:
“哥哥,今天这么高兴?”
灯芯哼哼,一脚跨上了车,坐在他的专属软凳上,边摸脸边笑:“今天我放了一条蜈蚣,她也是蜈蚣,上去我的蜈蚣就被弄死了,她正在发力,就像气球用力一吹,顶起来的时候,有道口子把气给卸了,你都不知道多搞笑,大祭司脸都绿了。”
灯芯去说的时候,跟大祭司保证过,自己有好好训练蜈蚣,以及练习秘术,甚至为此刻苦熬了两夜。
大祭司认为他这次有所准备。
没想到,给她拉了坨大的。
之前还能顶一顶,这次开局就抹脖。
南玉自己当时也假装震惊了一下,最后痛心疾首,结束,跟着就走了,他留下也没用。
跟着下一秒叹气。
宋衔青问:“怎么了?”
南玉:“大祭司好像看出我故意的了,让我明天再去,过几天上节祭祀,正好赶上国庆,游客多,宣传部也找过我,最近休息不了了。”
“我陪你,他们让你宣传什么?”
“就是配合拍拍照,拿一些无毒小宠物出来。”
宋衔青:“我把兰郁给你,你用它。”
以前不熟不好意思,现在熟了,南玉听不得自己的谐音,“你能不能给小蛇换个名字?前后改个字都可以。”
宋衔青嗯了声,不解:“怎么了?”
南玉别扭撒娇:“改一下嘛。”
一句话把少年干上头了,这时候就是让他去跳河,他都敢,“改什么?”
“兰青怎么样?”
少年在嘴里绕了绕名,点头:“好,你带兰青。”
南玉:“嗯。”
回去两人也是蜜里调油,据说当年苗疆圣女一旦动情就会遭万蛊蚀心之痛,现在没这个说法了。
因为人体受不了,虫卵只有在极寒之地才能冰冻,一见太阳,幼虫孵化,饲主也会有生命危险,除非想让人死。
*
*
“玉哥哥!柳玉哥哥!”
柳翩翩站在院子里喊,神色焦急且紧张,敲门,喊门里面都没动静,少女只能在下面继续,她有很重要的事要柳玉帮忙。
“玉哥哥!”
南玉坐在客厅绕毛线,不怎么想见女主,任由他在外面喊,宋衔青都听烦了,“我去打发她。”
灯芯放下毛线球,“别,一会就走了。”
宋衔青听话。
柳翩翩喊了好一会,只能急着走了,傍晚又来,灯芯洗洗脚刚准备睡觉,点着灯,少女在外喊就不好不出去了,宋衔青正洗澡,不方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