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用过午饭后,原本烈日高悬天际,光芒耀眼而炽热。可不多时,朵朵乌云悄然飘来,犹如大自然神奇的帷幕,缓缓遮住了那炽热骄阳。顿时,原本微热的空气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变得有了一丝凉爽之意。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清新,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得为之一振。
顾磊在接到护卫禀报后,得知蒋家主求见。征得顾磊同意后,不一会儿,便有四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蒋家主是一个看起来颇为精明的中年大汉,他对着顾磊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指着一旁的陈影剑,脸色阴沉,道:“顾城主啊,您可要为我们蒋家做主。这小子前些天把我儿辉碧打成重伤,至今还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蒋家主满脸悲愤。
突来的状况,让静静伫立的陈影剑有些惊愕。只见蒋家主身边一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一边指着陈影剑:“我的儿在南一街莫名其妙被这小子一拳打飞,倒在那里半死不活,还好有人将辉碧及时送去医治,不然就被他打死了。”
此时陈影剑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摸着下巴,神色淡然如水,静静地看着这妇人惺惺作态。而汐玥与上官飞雪黛眉微蹙,不知怎么一回事,上官渊博则冷眼相看,似乎明白了什么。
顾磊微微皱起眉头,他才刚刚得知陈影剑来到肇安城没几天。双方之间究竟会有什么矛盾纠葛?他也不得而知:“蒋家主,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城主,是这样的,前些天,我儿从灵都拍卖会出来后,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年轻人,被他打成重伤后,还抢了我儿的空间袋,里面可足足有百万金币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年轻人见钱眼开才下如此重手,要不是医治及时,怕是我儿命都没了。”那蒋家主一边悲愤地说,手指一边指着陈影剑。
“顾城主,您可要为我儿做主呀。”而蒋家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看着都令人怜悯。
汐玥与上官飞雪毕竟是女子,心有怜悯之情,望向陈影剑的眼神有些怪异,仿佛在诉说着“你怎么可以欺负弱小呢”。
“小友,果真是如此吗?”顾磊自然不可轻信蒋家主的一面之词。他转过头来,望向陈影剑问道。
陈影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蒋家主,你们还真是一对老狐狸,逢场作戏的本事,你们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几句话、一场戏便将我变得十恶不赦,仿佛我是世间最为邪恶之人。”
“小子,说话把嘴放干净点,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那蒋家主怒目圆睁。
“年轻人,做人可要讲道理,你说你是不是将我儿辉碧打成重伤了。”那蒋家妇人脸色一变,悲切地说道。
“蒋夫人,你也别在这装可怜,你家儿子是什么货色想来你们夫妻二人应该很清楚。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在肇安城公然抢劫。若会做那就是脑门被门夹了,才会做出这种无脑之事。想来你儿子就是脑子进水了。”陈影剑讥诮道。
“小子,你……好恶毒的嘴。”蒋家主气得怒发冲冠,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而蒋家妇人被陈影剑的话雷住了,她从来没见过如此会骂人的年轻人。
原本还心存怜悯的二女,也是惊呆了,只觉得陈影剑年纪虽小,但这嘴巴却是厉害得紧,气死人不偿命,着实让二女大开眼界。不过汐玥与上官飞雪也是聪慧之人,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