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你放屁,孙大夫,别管这几个小屁孩,晚了我孙子可就没命了,我要孙子,我只要我孙子。”

傅啾啾摇摇头,她只是对一旁女人的丈夫感到失望。

生死关头,他竟然是这种态度。

“我真的有办法。”傅五金笃定的说道。

别人都是求着郎中看病,他却反过来,求着让他来看。

“五哥,我相信你。”傅啾啾拉着傅五金的衣袖,这个时候她就是要给五哥勇气和信心。

“相信他?呵呵……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嘴巴倒是很厉害,只可惜什么都不懂,还没教养。”

“说谁没教养呢?”邹仲柏实在忍不住了,“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管她是谁呢?”

不就是傅五金的妹妹吗?

傅五金就是个乡下小子,读书不行才该来学医的,学的还不怎么样。

“她是……”

“仲柏。”邹元松叫住了弟弟。

邹仲柏也看的分明,“你们……你们这就是草菅人命,哥哥,就算挨骂我也要说了,我们是清河县令的儿子,她是我们的干妹妹,你……我命令你们,让他来瞧病。”

邹元松摇了摇头。

孙明以为这两个孩子就是傅五金的弟弟呢,虽然穿的衣服不错,但谁出门不穿件漂亮衣裳呢?

“呵呵……县令大人都搬出来了?傅五金管好你弟弟。”

傅五金也不想解释了,“孙师父,您再考虑考虑,大哥,这孩子名明明可以有母亲的疼爱,您就不打算试一试了吗?大嫂可是您的妻子啊。”

“我……”

“考虑什么,再考虑儿子都没了,媳妇死了,娘再给你娶一个,都滚一边去,别拦着。”

傅啾啾见状,知道那老婆子一直在哭着孙子如何如何,眼里完全不管儿媳妇的死活,真是可恶。

五哥说的就是太轻了,好言相劝没用,那就打蛇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