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我不知道情况,不好作评价,但后一句怎么说?”
“我说过她只有死这条路,原因就是她救了不该救的人。”
“嗯,你的确说过。”李泽特口气,“你的性子就是这样,就像个只会说谎话的小屁孩,满嘴都是谜语。你是谜语人吗?还是十万个为什么......不,我是十万个为什么,你是我的老母亲,我问你为什么的时候,你只会让我自己去看书,而不会亲口告诉我。”
“我也说过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
“啥?”
“亲我一口。”
“哼哼,那你还是等到世界末日吧,我是绝对不会做违背自己良心道德的事情。”
李泽缓缓坐直,神色肃然。原本还是佝腰弯背地开车,像个小老头小老太太在观察道路来车行人,现在挺拔的身子,神似在沙特阿拉伯参加巴黎·达喀尔世界汽车拉力锦标赛的赛车手,为的就是以正自己的良心道德和身子一样笔直。
“哥哥不想知道为什么是风音摘楪希,而不是其他人?”夏弥尔问。
“很抱歉,我不想知道。”
“如果我说这是送给你的新娘呢?”
“那你还是告诉她会怎么死算了。”李泽浅踩刹车,前方警察正在审核驾照,“反正她会死,你说的,告诉我她会是个怎么死法不好吗?是被掏心脏?还是被炮轰成碎肉?”
夏弥尔想了很久,指了指自己还未成长的身体:“会被一群龙种撕碎吃掉。”
李泽歪头看着她,放下车窗拿出艾玛准备的驾照。他盯着女警,慈眉善目,大概不像经常见到的白人警察那样,这名女警让人很有安全感,在她询问副驾驶座上的是谁时,‘妹妹’的这一回答让她有些惊讶,因为他们俩长的根本就不像,一个东方人的面孔,一个西方人的面孔。
是啊,他俩怎么可能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