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暴风雪的夜晚,一百多个黑衣人冲进了城堡,在现代武器与启示的相互配合下,打得克劳迪洛夫内部一个措手不及。
黑衣人是精英,克劳迪洛夫家族的人也是精英,可在首轮迫击炮和战术性导弹的狂轰滥炸下,城堡内还能战斗的人寥寥可数。格尔桥洛夫失去了爷爷,同时失去了三位叔叔和两位姑姑,以及他们爱人与孩子,他还是去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以及从小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女仆。那年他6岁。
那时是苏联,动手的是来自北约的混血种雇佣兵,雇佣的人是几个在欧洲还有点儿名气的混血种家族,为的是抢夺克劳迪洛夫家族的家产,并制造苏联与北约的战争冲突。第二年格尔桥洛夫当上家主,率先对这些家族发动刺杀,一夜间的血流成河,是格尔桥洛夫的怒火。
没人敢惹这样一位家主,自那场战争结束至今,隆美尔是第一个。
“他会死得很惨。”莱特轻蔑的语气在耳塞里回响。
高尔点点头:“他开了一个不得了的玩笑,格尔桥洛夫的妻子和女儿,妻子还好,那女儿是他亲自从龙种手里抢回来的生命,他有三个女儿,却只救回来这么一个。”
“你不也开玩笑?”
“格尔桥洛夫会带着欣赏的眼光来方斯汀的。”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不过我觉得有谁站在他的身后,支撑的他,其实他怕得要死,你看他的腿,但背后的人给他的肾脏狠狠地捅了几针肾上腺素,让他以为自己多厉害一样。”
“他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是在激将,《孙子兵法》中我觉得最有心理博弈的一计。”高尔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口,“没人敢弄克劳迪洛夫家族,就像美国也不敢弄俄罗斯一样,他有点儿像小人得志喧宾夺主,只是他背后那个主的意思是不是这个意思不清楚。他该用证据证明才行,比如那只翅膀,如果没有那只翅膀在场,他想联合在场的人对付克劳迪洛夫家族,就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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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美尔带着微笑,四下扫了眼。
这场拍卖会没有任何VIP座位,全部都是VIP,但事前他了解其中几位邀请人的号码数,他期待着这几位接下来的动作。
隆美尔拍了拍手,台下走上来两名西装革履的壮汉,魁梧的身材让人不禁担心那两套西装挤裂。所有人都盯着壮汉手里的托盘,虽说拿布匹盖着,但谁都看得出托盘里装着不大不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