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车就跟打仗一样,密密麻麻地往火车里面挤,还有扛着枪的巡警,这简直就是《釜山行》那种丧尸片。而车厢里更恐怖,但凡能放下杯子的地儿,就能塞下一个人。还有许多人,直接挂在车窗、趴在火车顶,跟铁道游击队一样扒着火车满印度跑。”
“你去了印度?”李泽差点儿没笑岔了气。
“和某个人去的,去那里谈生意而已。”夏弥尔按着手柄不亦乐乎。
“那和这个有什么关系?”李泽问。
“那些房间里有印度的。”夏弥尔说。
“为什么?”
“因为他想给玛丽她所没有得到过的。”玛丽听到名字,微微停住了手指,“包括这些现代才有的东西,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贝露赛布想给所爱的人整个世界,像日本的温泉、现代的沙滩等等。”
“还真是痴情。”
夏弥尔点头:“如果不痴情,他也不会在这陪了两百年。”
李泽扭过头,看着呆住的玛丽。
他们正在说她的母亲,但她并不知道贝露赛布,这可能是对她最好的结果。
忽然,整个房屋暗了下来,包括屏幕也黑暗了,似乎是停电!但这里有电?他脸灯泡都没看见。
视觉总算适应了黑暗,李泽勉强能看清楚屋子的格局。他们来到了一个新的房间,两排宽厚的皮椅分列在屋子的两边,每张皮椅前竖着一面镜子,正前方的一扇门禁闭,无力满是头油、洗发水的味道,还有一股说上来的焦糊味。
好像是一间理发店。
李泽伸手摸着,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东西,手背却碰到了几根丝状物,就像是在路上走着,碰到蜘蛛丝的细微缠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