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福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嘴角边流出的鲜血。她受伤了?
三滴!
一阵令人放松的安宁里,那两只麋鹿有了动静。它们脚踩着水面,如同毫无体重的羽毛,顶着迅疾的风朝希尔福冲来。
暴力、野蛮,的确是猛兽的作风。
希尔福感受着迎面而来强大的气压,冷冷地不说话,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认真的决意。
“新的战争来了哦。”李欣月百无聊赖地擦拭嘴角,略显黯淡的绯红眼眸转动。
“我看得见。”
“只是怕结果了你后,你说我解释清楚规则而已。”
希尔福不领情地说道:“除非你能把我的眼睛弄瞎了,不然我可以直接说出你没有穿底衬这样的话。”
李欣月笑了一声,脚尖再次点在水面。
无暇顾及这个女孩又做了什么,希尔福抬起沙鹰就对着麋鹿的脑袋开枪。
他有些紧张,可女孩并不知道。他紧张的原因在于麋鹿是纸折出来的,麻醉弹对于它们来说不痛不痒,可希尔福就有点儿吃亏,麋鹿所带来的真实感并不仅在于它的物理体积,更在于它所拥有的真实攻击性。
希尔福一个大跳,高高地跃过冲来的麋鹿。此时的他就像是斗牛场上的斗牛士,可落地却落在了水池,他那身很有舞男气质的西装立马湿透。
“你很狼狈啊,希尔福。”李欣月的声音如百灵鸟般动听,只是戏谑的语气让希尔福感到脸红。
希尔福没有投降,而是换上了新的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