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布哈塔带着弟子和浮萍城的暴力军队平乱去了。
唐拉部落虽然小于其他部落,但是面积也不小。
唐布哈塔作为神主,管辖之下出现这种事情还是让其他部落难免看了笑话,所以,他带领军队去平乱,整个部落的百姓都闻风而动。
首先就是平定浮萍城的叛军,渗入浮萍城的叛军不少,想要一网打尽那是不切实际,但是唐布哈塔的名头在那放着,他一句话就可定人生死,抓住一个叛军就能溯源而上。
唐布哈塔坐在浮萍舰中,眼中杀意爆棚,治下之乱,不管是谁,不能放过。
浮萍舰中,一个叛军小头领满眼都是不屈,面对唐布哈塔也是身体直立,头都不带低一下的。
“你们首领是谁,你若说出来我当给你一个果断死法,你若嘴硬,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唐布哈塔看着小头领,语气森然。
小头领轻蔑一笑:“痛苦滋味?神主大人你除了让我肉体痛苦之外还能怎样?比起我所受痛苦,肉体不算什么。”
唐布哈塔皱眉:“你所受痛苦?我唐布哈塔统治唐拉部落二十余万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治下民众妖兽数以亿计,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们这等逆贼,大言不惭。”
“逆贼?呵呵,神主大人所言,我等自然受之,我族世代居住唐拉部落,受您恩惠,感激不尽,但也是对您的感激才将我族推向悬崖深渊,反是死,不反也是死,既然都是死,有何不同?”小头领笑看人生,当是硬骨头一个。
唐布哈塔疑惑的看着小头领:“你这话何意?既然在部落生活,当一视同仁,谁又将你族推向悬崖深渊?”
小头领沉默一会儿,眼中狠厉闪过:“就算我说了也没用,神主大人自有明断是非之能,我只要在这里吐出一个字,神主大人都救之不得,不知神主大人信否?”
唐布哈塔怒道:“你说便是,谁人敢逆我所言?”
小头领哈哈一笑:“便是神主大人你自己。”
唐布哈塔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案板上:“搬弄是非,说不出个所以然,你自飞灰湮灭。”
小头领道:“神主大人曾说过,也算立了规矩,唐拉部落不论种族,不论言语,不论文字,不论身份,都是部落子民,我等百姓莫不拍手欢呼,可事实却是恰恰相反,王侯将相高人一等,种族之祸横生频出,千年来,死在种族矛盾,语言禁狱之民众数以百万计,初时口舌之争,再时流血流泪,神主大人可曾管过分毫?”
唐布哈塔怒目:“胡说八道,这些都是明文规定,何人胆敢违逆。”
“整个部落都是如此,神主大人只知我等反叛,却不去查明原因,若我所言不实,自当魂飞魄散。”
唐布哈塔不再问,挥挥手,让人把小头领带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皱眉深思。
一只狗头人身老者靠近:“神主大人,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复杂,不如先将叛军覆灭,安定下来才可。”
唐布哈塔双目如电,看着老者道:“我何尝不知他所说属实,只不过我天真的以为所做一切都是美好的,利益至上化,这已经脱离了我的初衷。”
“阶级的产生本就带着血腥,没有任何公平可言,所谓大是大非也只不过是阶层的妄言,百姓只求能活下去,只有活不下去,没有希望才会动乱,只是上层手段太过分,这需要时间处理,如今只能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