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骏祥听着那些揣测,气的不轻:“简直胡说八道,你这分明就是在给傅迟开脱。”
顾浅浅挑眉:“有什么需要开脱的?傅迟这身家条件,你觉得他是找不到比你身后这姑娘更好的了吗?明知道是你带来的人,傅迟他脑子有泡才和她拉扯被你看到,还是你觉得你身后这姑娘是天仙还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会让傅迟宁愿公开和你这个家世相当的富家少爷撕破脸,也得和她喝杯酒?”
顾浅浅这话不可谓不犀利,倒不是她为了帮傅迟去贬低一个姑娘。
而是那姑娘从一开始就目光闪躲,说话漏洞百出,总是转移话题,说没猫腻才有鬼。
加上傅迟虽然脑子不灵光,但也不是傻子,更不是那种人品下作的人,想到当初的葛娇玉,顾浅浅只觉得说他不解风情还差不多。
“费大少,你这是从哪儿带来的姑娘啊,别是存了什么别的心思吧,带在身边的,还是要擦亮眼看清楚才好。”
“就是啊,这傅大少怎么也不至于和费大少带在身边的女人有什么吧?”
“要我说,保不齐是有人胃口大,想左右逢源,没想到被无情拒绝了。”
听着那些话,白衣少女只觉得身子摇摇欲坠,委屈愤怒到泪眼婆娑:“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说完,抬步跑出酒楼,路过顾浅浅身边时,那双眸低的怨恨几乎要冲出来。
费骏祥连忙追上去,嘴角急切的喊着那姑娘的名字。
“还珍珍呢,我看她应该叫假假,满嘴没一句实话,什么人啊这是!”傅迟显然还气的不轻。
他这衣服,可是最新的款式,此刻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擦了两下,终于后知后觉的看向顾浅浅,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来了奉兴县?怎么都没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走走走,哥哥请你下馆子,咱挑最贵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