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脑袋动了动,浑身都是黏腻的,确认对方还在般迷离地唤了裴闻炀的名字,“裴闻炀……”
“裴闻炀……”
裴闻炀捧着星楠的脸,脑袋低在星楠额头,触碰到鼻尖的时候,星楠下意识勾了勾唇,小猫似的晃动脑袋和去蹭裴闻炀的鼻尖。
星楠的动作很慢,每一次的鼻尖触碰都带着一切回忆击中裴闻炀心脏。
他捧住了没有根茎的花,这一瞬,星楠片刻属于他。
裴闻炀抱着星楠温声说,“裴闻炀最不想让你疼。”
星楠靠着他闭上了双眼。
裴闻炀的心尖更痛。
怀里的人被裴闻炀渐渐安抚下来,平日疼晕过去的星楠,这日是靠在裴闻炀怀里睡过去的。
裴闻炀听着渐渐均匀的呼吸垂下眸。
怀里的星楠低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眼睫上挂着水珠,睡的很乖。
裴闻炀抬手抚去星楠眼尾的湿气,唇瓣上的血迹还没干,唇瓣被星楠自己咬的又红又肿,还破了皮。
星楠本就清凉的衣裳,因为动弹大半的肩膀都露了出来,低领深V的前襟贴着白中泛粉的肌肤,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蹂躏。
裴闻炀从身上拿出随身带着的软膏,剜出一点轻轻涂在星楠唇上,星楠不自在地努力努唇,又下意识要去咬,被裴闻炀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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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膏是可食用的,裴闻炀抹好药没忍住又低头吻了星楠好几次。
动作很轻,不带任何欲望,只有不舍与心疼。
反正他现在不知道,清醒了又亲不到,裴闻炀一次性亲了个够。
一次。
又一次。
裴闻炀从未对星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