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英将这样的话说的格外轻松,他的行为背叛了海洋实验中心,背叛了泊海,刀时刻架在脖子上方。
温北英眼下暗淡,“我不想看见你的尾巴。”
白羽溪呼吸沉重,听见这句话认命似的将手拿了出来放到温北英手上。
他斗不过温北英。
永远都斗不过。
温北英拿出碘伏给白羽溪消毒,拿出针剂的时候白羽溪的脸已经侧到了一边,他不敢看,太疼了。
让不能有人身的人鱼保持人腿,和逆天改命没什么不同。
疼的像重生一般撕裂骨缝也换新血液。
温北英摩挲着白羽溪手上的一个个鲜红的针眼,垂头吻了吻白羽溪的手腕,“溪溪,如果可以,我很想替你疼。”
针剂刺入皮肤白羽溪便疼的出了汗,浑身痉挛,额间的青筋凸起,唇被咬破,收了针剂后温北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抱白羽溪。
白羽溪疼的呻吟出声,温北英拥住白羽溪抚摸着人的后背,他听见白羽溪沙哑地带着哭腔说:“我恨你。”
“我恨你。”破碎的声音绕着温北英的耳膜。
他苦笑了一声摸摸白羽溪的眼睛。
“好。”温北英抱着人说,“恨也可以。”
白羽溪是疼晕过去的。
往往这种时候他离不开温北英,或许是长时间的肉体关系,他会下意识依赖温北英的气息,每次打针后白羽溪浑身的刺都能收起,下意识去寻找温北英的怀抱。
温北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