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另一个大臣走过来不屑地笑了笑道:“他说破天也就是个男宠,陛下不过哄着他玩给了个侍郎而已,他要真有本事就不该用这样的办法抢夺别人的机会。”
这人一直对侍郎的位置虎视眈眈,惦记了快两年了,前面冲出了个阮迟,他嫉恨也没办法,本以为年底陛下升官会想起他,结果又来了个徐则安,他的官运怎么就如此坎坷呢!
“何大人,慎言啊。”
“有什么好慎言的,我就不信朝中其他大人能对这样的事看过眼,孟丞相最讨厌钻营之人,徐则安区区男宠之流,即便得了这个侍郎之位也难登大雅之堂。”
阮迟顿了顿道:“何大人许是不知,徐则安此前在夏国也曾是二品吏部侍郎,并非靠美色获取权利的无能之人,他的才能可不输你我,有些话还是不要再提了,不然陛下怪罪下来谁都没好果子吃。”
“阮大人惯会吹吹捧捧的,你以为你为徐则安说话他就会替你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吗?”
“你!”
程知节站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人还没来呢,你们就先吵上了,他来与不来咱们做咱们自己的事就是了,该操心也是尚书大人操心,何大人去忙吧。”
何峰冷笑一声甩袖离去。
阮迟咬牙骂道:“不就是看不惯我当上了他心心念念的侍郎,他要是真有本事能在那个位置上待这么久不挪窝?说白了还不是不如我能干,哼,徐则安来了我偏要拉拢他,气死何峰这个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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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时黎凰提到了徐则安做礼部左侍郎的事,朝臣们不出意料地吵了起来。
一方面徐则安是夏国人,一方面徐则安是黎凰的后妃,楚国历代没有这样的规矩,这两个身份都格外敏感,干政就是不行。
不过中间也零星夹杂着几个为徐则安说话的人。
虽然不多,但是足够有分量。
一个是缇颜,一个是冷鹤。
“徐则安在夏国也曾是吏部侍郎,是个极有才能的人,明明有这样的贤人在,不用岂不是可惜,陛下不过是不忍明珠蒙尘,爱惜人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