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你真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吗?”
周儒林脸上瞬间冷了下来,“什么叫小小一个错误?”
“在你眼里,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偷摸着跟别的女人颠鸾倒凤,还被当场抓奸,都是小事吗?”
虞秋池依旧嘴硬,“是,跟周昀湛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
周儒林难得耐着性子解释,“他要是没订婚,随他怎么玩,我都不会干涉。”
“可今天的情况是,他在跟曲珊珊订婚后,偷摸着睡别的女人,还被抓奸。”
“最后闹得人尽皆知,差点收不了场。”
“这要是处理不好,关乎周曲两家的后续合作。”
“我打他三巴掌是为了给曲家人一个交代,也是对他这种无脑行为的惩罚。“
“停职则是让这混账玩意好好清醒一下脑子,别尽干蠢事,也好暂时平息风波。”
虞秋池不满意这个回复,“你别避重就轻。”
“我说的是你明明分的清偷偷教训,和当众教训的区别,那为什么唯独这般不顾时礼的脸面?”
周儒林觉得自己要被气死,怒呵道:“你个蠢货,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本该夹起尾巴做人的时候,这混账东西居然当着曲家人的面前公然示爱情人,跟没脑子似的。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我能不当众打他吗?”
“现在看来,三巴掌还是打少了,当时就该打死这蠢货。”
说着,周儒林瞥了眼一直低着头不敢吭声的周时礼,那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虞秋池被骂得愣了几秒,有些心虚,随即声音低了许多,却还是有些不服气。
“可你也不能对时礼下那样的死手呀!”
“意思意思地打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你别忘了,时礼已经被曲珊珊那女人踢伤了,还痛晕了过去,身体都没恢复。”
“这什么仇什么怨都该两清了,你怎么样都不应该打得这么重。”
她一看到儿子红肿一片的脸颊,心就揪着疼。
周儒林脸色一沉,过了半晌,才幽幽开口。
“呵,我打了时礼三巴掌就成了你口中的下狠手?”
“那我将昀湛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