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帮小姑娘做工,不收工钱,是人情,小姑娘给他们安排修炼时间,以此抵工钱,再赠送一份丹药自然也就还了人情。
明白了小姑娘的潜意思,各家非常有无骨气的收下了礼物,碧云丹太难得了,就算小姑娘愿意帮谁家制药,也得自家收集得到药材,古修家族也不敢说自己家能收集齐炼制碧云丹所需的药材。
送走了古修大部队,宣家主华家主吉家主周家主也带着帮做小工的族人告辞。
乐韵同样没有挽留,一家一份礼物,她帮华家雕刻的那块匾也交给华家主一行人带回去。
阿玉坊主和同门众人之后也辞去,乐小同学大手一挥,赠送了阿玉前辈十坛酒。
自己家比别家多了四坛酒,阿玉坊主笑得见牙不见眼,笑咪咪地将酒给搬上车,话别时要上车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着小丫头的衣襟像抓小鸡崽似的提了提。
“小丫头,记得偶尔想想本老,敢不想本老,以后见你一次就拎你一次。”
某老得意洋洋的,观音殿众人和宣华周吉四家青年们:“!”
被老鹰捉小鸡似的提着的乐韵,并没有气极败坏,温吞吞地翻了个白眼:“阿玉前辈,原本,我想着我南疆的植物园大门也是比较讲究的,想请你过去坐镇,专程负责帮我安装大门和小侧门,你老这么看我不顺眼,总爱拎我挂腊肉,那就算了。”
“啊?”前一秒还因为成功抓到了小丫头而得意洋洋的阿玉坊主,表情瞬间龟裂。
他的手像遭了火烫似的,赶紧松开,将小丫头放好站稳,满脸堆满了笑容:“小丫头啊,本老跟你闹着玩儿呢,你小孩子不计我老人过,要不,我让你拎回来?”
徵花派的众人默默地撇开脸去,这没法看啊。
宣华吉周家的青年们和观音殿的众人瞅着阿郝老笑,不作不死,郝老招惹小姑娘没哪次能讨到好,偏他还常作,这不,现世报又来了。
乐韵整整衣领,云淡风轻地退了一步:“我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阿玉前辈,您老和各位前辈慢走。”
“唉,小丫头,你送送我老人家吧,咱们再说几句体己话。”阿玉坊主不肯走了。
“同性的长辈与晚辈之间,或者同性别的姐妹或哥们之间才有体己话,我跟您老不是同门,年龄也差太远,性别也不同,没啥体己话可说的,前辈慢走,不送了啊。”
乐韵脚下一滑,一飘就飘走,没让阿玉坊前逮着。
“小气巴啦的小丫头。”小丫头不好骗,阿玉坊主哼哼两声,不跟小丫头闹了,自己追上了同门们。
“郝老,下次见着小美女可别再老鹰抓小鸡啦,要不然,你以后再来乐园,估计连一口酒都尝不到。”
宣少与小伙伴们送客,还冲回头来的郝老挥了挥小爪子。
“切,臭小子,哪天让本老抓到你的小辫子,非得揍得你的小屁股桃花朵朵开。”阿玉坊主有点小郁结,臭小子敢调侃自己,以为他是轩辕无殇的重孙他就不敢动手是不是!
“前辈,我是男孩子,不留长发,不扎辫子。”宣少笑得更欢了,郝前辈每次都在小美女手里吃瘪,看他吃瘪的样子,让人感觉好爽。
臭小子们滑不溜丢的,阿玉坊主不跟小后生们计较,自己上了车,还探出身冲着小丫头挤眉弄眼的笑:“本老有事,不跟你小子胡扯。小丫头,咱们改时见呀。”
他留下一句有深意的话,缩头,关门,一气呵成。
徵花派没自己开车来首都,他们的车是提前包下来的出租车,司机们等人员全上了车,发动车子,踏上行程。
吉少目送车子进入大道,与东来西往的车辆一起远去,不解地问:“小美女,感觉郝老他话里有话的样子。”
“人老成精,他是只老人精,会钻空子,就算我不请他,他知道我南疆的植物园要装门,转头就会自己去南疆,我10月份要去南疆看一种药植有没成熟,到时自然就和我见面了。”
乐韵哪有猜不到阿玉坊主在想什么,为了好酒,他必定会去南疆,莫说没人拦他,就算有人拦也拦他不住。
吉少:“……”这年头,老前辈的心眼也多得像筛子,玩不过啊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