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问清楚了饮店的具体位置,驾驶直升机升空出发。
杜先生、许先生和李先生坐在最前面一排,与小姑娘面对面坐着,三位大佬瞅着小姑娘笑得非常和蔼可亲。
乐韵研究了一番,冲着许先生微笑:“许先生,我看着你很面善,敢问许先生与洞庭湖之南岸十里长桥五尺半巷周家的周英昊周少,是不是有亲戚关系?”
小姑娘说看着自己面善,许先生笑容格外的明媚,当她清晰的说出洞庭湖南岸十里长桥五尺半巷周家,整个人明媚如春。
如沐春风般的许先生,笑容可掬:“小姑娘说的五尺半巷的周家周英昊正是家姐的犬子,我那外甥俏似谁不好,偏偏要遵守古人说的外甥肖舅,竟极为肖似我,都怨我这个做舅舅的相貌平凡,拉低了外甥的外相水平,让小姑娘见笑了。”
乐韵做恍然大悟状,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儿:“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许先生身上有熟悉的味道,相貌也看着极为面善,原来竟是周少的舅父大人,失敬。”
“小姑娘客气,我家外甥承蒙小姑娘照顾了。”被小姑娘认了出来,许先生只觉浑身舒畅,笑咪咪地发出邀请:“小姑娘在岳州想必还要停留几天,我那外甥家离这边不太远,小姑娘有没时间赏光去我外甥家做客,让我与家姐尽尽地主之谊。”
“怕是有负许先生盛情,这次因表弟的事来岳州,为防意外,基本不能离开医院太远,也不宜外出访友,所以来时也没惊动周少和周家当家,以后来洞庭湖游玩再去叨扰周家和许先生。”
“小姑娘太客气了,听闻小姑娘的舅奶奶姓周,我家外甥也姓周,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就算不同宗,那也是本家,英昊是我外甥,四舍五入,我与小姑娘也是沾亲带故的。”
“天下同姓是本家,论起来我舅奶奶与许先生的外甥是本家,我与许先生自然也沾亲带故,倒是我舅奶奶家高攀了周少家。”
“什么高攀不高攀的,论起来还是我家外甥高攀了小姑娘家,小姑娘是杏林国手,祖上两代皆行医,乐家乃积善人家,我外甥能与小姑娘做朋友,是他的荣幸。”
小姑娘与许先生竟然是熟人,杜先生李先生等人表面笑咪咪,心里想骂MMP,特么的,老许他太不够意思了!
老许分明早就对小姑娘知根知底,偏偏三缄其口,只对他们透露了许些信息。
现在瞧瞧,老许他外甥与小姑娘竟然是朋友!
老许他分明不做人了啊。
杜先生李先生特别想拖了许某去找个地方单独“聊人生”,大家都是熟人,你特么明明与小姑娘有那层关系咋不早说?
小姑娘与许先生在唠话,夏院长霍然明悟,某个青年说小姑娘的朋友的亲舅是位大佬,绝对镇得住场,那位大佬竟然是许先生?!
许先生与杜先生同级,区别在于杜先生是管事,许先生管人。
像杨某同学的亲爷爷杨主任,只是个办公室主任,而许先生的职位,杨主任有生之年只能仰望。
有许先生那么大的一尊佛,哪能镇不住牛鬼马神?
夏院长再次同情了杨某主任一把,那位总以为自己罩得住孙子,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他也仅只同情三秒,再不能多了,毕竟医院里躺着的那位夏恺同学,与他一样姓夏,是本家呢。
不仅是本家,还是修过谱的那种同宗。
虽然,夏恺那支与他家相隔很远,往上追源大约要追溯到四百年前是同一个祖先,但是,他们是同一个郡望的夏姓人,祠堂供奉的是同一个始祖。
夏家的孩子被杨家给欺负了,他不方便出面去帮同族撑腰,背后还是可以出谋划策的,让夏家鼎力支持陈家起诉。
想到杨某主任可能不太好了,夏院长顿觉神清气爽。
杨主任何止不太好,是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陈姓同学家的长辈竟与许先生沾亲带故?
为什么他从没听说陈家还有这么厉害的亲戚?
自己孙子一不小心踢到了一块大铁板,这次谁来也挽救不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