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乐韵回来了?爸和奶也去了那边。”周春梅首先想到的就是乐韵回来了,所以奶奶和爸爸都去了乐家。
“那个小……”周嫂差点骂出“小短命鬼”,因为曾经失口骂乐韵被周夏龙听到,被警告过,猛然反应过来,怕自己骂习惯了管不住嘴被人听到给自己没脸,立即将骂人的话咽下去。
想着乐家的那个讨债鬼总给自己心情不好,没好声气:“乐韵没回来,她那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哥哥和给她当保镖的人前天来了。”
“哦,乐韵过年都没回来啊。”周春梅眼珠了转了转,乐韵没在家,她去乐家也没人会针对自己,就能吃到名贵海鲜大餐和各种零食糖果啦。
想到乐家那种好吃的菜,她感觉肚子都饿了,她也去县里和里的酒店吃名菜,不得不承认,那些地方的菜真的比不上乐韵做的那种什么药膳大餐。
想到有机会吃大餐,周春梅心里高兴,跑下屋扔下背包和手提包,溜出屋,跑往乐家,她刚回来,正好可以以找奶奶和爸爸的借口去乐家吃午饭。
她刚走到横坦在两家之间的村道中央,就见一个穿红色风衣的青年手里牵着乐善,带着一只大狼狗从乐家屋檐下出来,看到狼狗,周春梅心里胆怯,没敢快走。
乐善又想去“散步”,美少年做陪,一手牵着小乐善,一手帮抱着乐乐给她宝贝弟弟的暖手炉,刚出屋廊看到了朝乐家走来的周家姑娘,他本来想无视的,又站住,扭回头朝乐家喊:“周奶奶,周叔的姑娘回来了,正想过来找您老呢。”
少年那一嗓子喊得极为有艺术,坐在乐家堂屋给蓝帅哥添加石粉水的周奶奶,懂了其中的意思,应了一声,站起来快步走出堂回周家。
美少年喊了一声,站着没动,乐善看到了周家表姐,礼貌的喊了声“表姐”,便什么都不说,另一只手攀抱着狗狗的脖子。
周奶奶从外孙身边经过,往家走,看到孙女也没惊喜也没表示不欢喜:“找我做什么?隔得这么近,有事你站门口喊一声就行了,我听得见。”
牵着乐善的青年喊了一嗓子又站着不动,周春梅主慢了脚步,还没走到二米远,奶奶从乐家出来了,眼见不可能去乐家了,喊了声“奶”,被问有什么事,小声的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没见奶,爸和天明也没在家,过来看看你们。”
“我又不是不回家,想看到时候看得着,你爸和天明到田里捉鱼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周奶奶可不相信春梅是真正的想自己,会殷勤的跑乐家来必定又在打什么小主意。
被奶奶驳了面子,周春梅心里窝着火,又不敢呛奶奶,气冲冲的先往家走。
周奶奶不在意孙女转身就走的态度,春梅的样子也说明主动往乐家跑没安什么安心,也难怪晁家的小青年并不想让春梅到乐家做客。
看破不说破,她决定多多盯着春梅,回到再跟夏龙也说说,让春梅爸也看好了春梅,另让她跑去乐家整什么,免得坏了夏龙秋凤姐弟两家的亲戚情分。
周奶奶晃回周家,看到先回到了伙房的春梅脸色不好,也权当没看见。
周嫂并没有全部听清家婆和春梅说了什么,姑娘一脸不高兴的回来了,想着家婆马上要到家,她也没问怎么了。
美少年手牵着乐善的小手,等周家祖孙进了周家才带着小乐善散步,周家姑娘是不懂感恩并且没什么羞耻心的那类人,让她进了乐家一次,之后肯定又会厚着脸皮腆着脸往上凑,他不想天天看到周家姑娘,能阻止的时候必须将不讨喜的人或物挡在门外。
周哥带着儿子去田里捉了些放早晚稻田里养大的鱼,回到家,看到女儿回来了,很平淡,他的姑娘啊,跟她妈一样一心向着外婆家,事事听外婆那边的,他也就不强求了,她自己选的路,好坏由她自己承担。
乐善跟着最漂亮的哥哥,到村办楼张望一回,没见到姐姐,心里失望,磨磨蹭蹭的不愿回家。
扒婶看到小乐善一手搂着狼狗在村办楼前走来走去,趁俏后生来自家夹火炭给暖手炉添火,悄悄的问美丽少年:“小晁,乐善这是怎么了,小脸看着像要哭的样子,是不是他爹他妈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