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家里有白药和创可贴,都是因为王晟轩做饭有时会划伤手,拖地也常摔碰到,经常有伤口淤青,他买了创可贴和白药放在家里备用,。
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阵,在电视柜的抽屉找到创可贴和白药,她也没看日期,倒了粉末敷伤,再贴创可贴。
将脸上的伤口处理好,再看腰,被踹到的地方都有淤青,老疼了,王翠凤痛得眼泪又哗哗的掉。
原本她脸上有伤,怕人看到嘲笑她,不想出去,想到明天白天顶着脸出去更不好,等天黑下来,下楼去买跌打损伤酒擦伤。
晚上的街头也不乏散步的人,很多搓麻将的地方有三五成群的人围观,听到搓麻将的那种“哗啦啦”和碰碰的悦耳之音,有好几天没摸麻将的王翠凤,心里手里又痒痒的。
麻将瘾又上来了,几乎忽略了隐隐作痛的腰,走向一处搓麻将的桌,还没走近,听到一局结束,在算谁赢了谁输了,输方在嘀咕输了多少钱。
论及“钱”,王翠凤像被刺了一下,下意识的捂钱包,她没钱了啊!
她给娘老子的钱,部分是谭给的生活费,还有部分是过节加餐、买衣服的费用,她克扣下来了,没给轩轩买衣服,拿回去孝敬父母。
从老家回来,她手里只有五六百块的零用钱,轩轩在学校加班,谭不可能再给钱,还余下近半个月,她就只能靠几百块钱过日子。
联想到谭说了以后每月只给二千,王翠凤只觉堵心,二千块仅够生活费,她拿什么钱孝敬家里?
谭某人不给钱花,不能拿轩轩的钱,给家里的钱只能自己赚。
怎么才能赚到钱?
想到要自己想办法赚钱,王翠凤连肝都纠成团了,不禁想到了自己生的小赔钱货,那个短命鬼小赔钱货那么有钱,却连亲妈都不养,该天打雷劈!
短命的小赔钱货当初怎么就那么命长啊,打胎下来没死,掐也掐不死,比猫还命长,那个讨债鬼当初要是死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短命鬼小赔钱货当年没活下来,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她不知道小赔钱货活着,哪里会去E北,不去E北,谭的生意做得好好的,她每月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如果自己搓麻将不输钱,算得上是小资生活。
自己所有的倒霉事都是从去E北见了短命小赔钱货开始,想到自己生的小讨债鬼带给自己的霉运,王翠凤恨得咬牙切齿的,气恨恨的在心里诅骂小赔钱货早死早投胎,一步三挪的挪去买擦伤的药酒。
囊中羞涩,脸上身上还有伤,短时间内没法见人,王翠凤只买了一瓶喷雾剂,再去商场买了些泡面热狗,回家自己擦伤,猫在家里养伤,并琢磨着怎么赚钱。
她想破了脑袋想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傍个大款,富二代与富二代的爹是不可能看上她,只有去找暴发户或拆迁户那类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