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将师母醒来到她意识真正清醒的过程变化收入眼底,被搂着后控诉师母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小委屈:“师母,您盯着天花板看了三十七秒,盯着空气又看了五秒才发现您的小棉袄,师母,感觉您家小棉袄还没有房间里的天花板和吊灯迷人。”
“哎哟,我的小乖乖吃味啦,师母最喜欢小棉袄了,我这不是觉得天花板很熟嘛,所以有点奇怪,小乐乐啊,你怎么跑欧洲来了?”
“师母,这是您家,您在欧洲病了,我和大师哥去把您接了回来,这是您和导师的卧室。”
“我生病了?”王师母怔了怔,伸头打量,一瞅,哎哟,还真是自己睡房来着,难怪觉得天花板和吊灯的样子很熟悉啊。
想了想,脑海里闪过一些记忆:“唔,我记起来了,我记得去逛街看维也纳艺术节的街景,体验艺术节满街艺术的气氛,忽然感觉头很晕,然后就没什么意识。小乐乐,我得了怎么病,你和宏理竟巴巴的跑去欧洲把我给接回来?”
“师母遭人下了黑手,有人往您头部注射药物,您倒下后送医检查多个器官快速衰竭,下了病危通知,访问团没敢告诉教授,联系大师哥,我和大师哥赶紧去欧洲接您回来,还有您的大孙子也及时送药丸子赶去维也纳守着您等到我和师哥过去,并且一路送您回国,师母,教授知道我们瞒着他生气要收拾我们的时候,您一定要罩着您的孩子们啊,师母,您的乖乖牌小棉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教授的虎吼,教授吼吼的时候好可怕的。”
“是小乖乖把师母给救回来了吧,难为你们这些孩子了。放心好了,有师母呢,你老师敢吼你,我削他。”师母仅仅只是迟疑了一下就想通,吓得小棉袄亲自去欧洲接她,她的情况必定是万分凶险。
“师母在手,教授面前横着走,有师母您罩着,我又有恃无恐了。师母,大师哥和大师侄还等着我们吃早餐哪,我们娘俩收拾收拾出去吧,要不您儿子和您孙子要急成蚂蚁了。”
“好,我洗洗脸。”王师母听到“我们娘俩”四个字,心花怒放,麻利的站起来,检视自己,衣服是家居服,没啥不合宜的,摸头发是披散着的,赶紧去浴室,照镜子发现仅脸色有点差,其他没什么。
她快速的梳头,把头发盘起来,再洗脸刷牙,也不化妆,赶快出去,看到小棉袄提着她的贴身背包在等着自己,牵起小家伙的小爪爪出卧室去客厅。
万俟宏理万俟瑞晔在客厅等啊等,过了七点后,禁不住着急,还不能乱转悠,心里火烧火燎的,等到八点后,隐约听到从卧室那边传来说话声,那颗高悬的心才落了地儿。
父子俩不敢去听墙角,老老实实的等,当听到脚步声,激动的站起来冲到走廊处,当看到铿铿锵锵走来的一老一少,顿觉眼前阳光万道,激动的喊:“妈/奶奶!”
“臭小子,喊那么大声干吗,想掀掉屋顶啊?还是想故意吓我小乖乖?想吃鞋底是不是?”王师母看到大儿子和大孙子,嘴里嫌弃得不要不要的,眼里却满满的幸福感。
“没有没有,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吓您的小棉袄。”
“奶奶,您有小棉袄就不要孙子,您大孙子心好痛。”
老太太中气十足,与出事前没啥两样,父子俩满心的喜悦,等人过来,赶紧儿的拥在老太太身边,还不忘揉揉软萌萌萌的小丫头的脑袋。
吼了儿子孙子一句,王师母笑着摸凑近的儿子孙子的脑袋,心里满满的是满足:“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所以嘛,虽然你们不是软软香香的女孩儿,也是暖心牌的小棉裤。”
被摸头的万俟大公子万俟大少一脸黑线,偏偏不能抗议,苦着脸当了回好孩子,赶紧的蹿去厨房当厨工热早餐侍候老太太和小萝莉吃迟来的早点。
王师母醒来后感觉良好,考虑她家老大千里迢迢的来往欧洲也累,容许他在家偷个懒,也没踢大孙子回欧洲,让他等她宝贝小乖乖过了生日才回去。
万俟教授知道自家娘子回来了,傍晚即往家赶,等他千辛万苦的爬回家,看到小学生、大儿子和大孙子在家,直觉有什么事儿,当时没问,先赶紧开饭。
晚饭后,万俟教授找个借口抓老大到书房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万俟宏理也知纸包不住火,坦白了妈妈在欧洲遭人下黑手差点救不回的意外事件。
听说自己老伴在欧洲遭人下黑手,万俟教授心脏都揪了起来,待儿子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交待了,如飞似的冲出书房,跑到老伴身边紧紧的将老伴拥在怀里:“雅雅,不要再当什么艺术顾问了好不好,不要外出访问好不好?”
当着两个小孩子的面被老伴抱着,王师母脸红了,心里又是甜甜的,她知道老万俟害怕她发生意外,很温顺的蹭蹭老伴儿的胸口:“嗯,我也早想辞职,经过此次的事,想必那边也不好意思再留我。”
不当艺术顾问,不用经常去国外交流,在国内安全保障性高,万俟教授心里的担忧少了一半,像揉小孩子的脑袋一样轻揉老伴的头:“委屈你了,以后闷了,放假我陪你去国内各地看风景。”
乐韵原本是挨着师母坐的,看教授冲出来,机灵的往一边挪开,被教授和师母喂了一嘴狗粮,笑嘻嘻插嘴:“教授,您应该说是陪师母去度蜜月。”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胡言乱语。”万俟教授后知后觉的想起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子,没好气的瞪小学生:“刚结婚的才叫蜜月,这是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