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果我真被一只豹子干掉,死得那么窝囊,那些小兔子说不定真的不会让我安息。”小萝莉愿意开玩笑说明没生气,燕行也乐得拿自己开涮,末了又兴高采烈的问:“小萝莉,你呢,你会不会想掘我的坟?”
“挖坟多费力气啊,我才不那么傻,我就拿把瓜子在旁坐着看就行了。”
“真真是最毒女人心哪、”燕行原以为小萝莉好歹会说挖坟有违道德,她顶多骂几句,结果好嘛,别人挖他坟她嗑瓜子旁观,够狠。
“女人的前身是女孩子,再说一句,未来有可能成为女人的人立马送你几把毒药。”
“唉,别毒我,我还想多活几年,”燕行跳开一步,转而又挤到小萝莉身边挤眉弄眼:“不对啊,现在国外,你应该没有毒药,带有奇怪的东西在安检时会被扣留的。”
“质疑一个玩毒的人手头没毒药,这是对他最大的辱侮。”乐韵飞快的侧身,朝着燕帅哥弹指,指间粉末撒开,大部分被风吹得洒他脸上。
有粉末粘脸,燕行下意识的摸脸颊,感觉痒痒的,伸手到眼前看没啥,再摸,感觉更痒了,同时手指开始痒,就像冬天长了冻疮后放在火边烤过后的那种感觉,不是痒得特别厉害,却挠心挠肺的。
“好痒。”他终于反应过来又着小萝莉的道儿,狗腿的将脸凑上去:“小萝莉,我错了,你看我的脸起疙瘩了,我长这么俊,脸上长疙瘩多影响市容啊,你放我一马吧。”
“活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你苦头吃,你就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少有趣的玩意儿。”
乐韵本来想那家伙吃点苦头的,看他一张俊脸真的有起疙瘩的迹象,拿出指肚大的肚**,倒出点果冻似的药膏给他抹脸。
小萝莉嘴巴不依不饶,心却是软的,燕行谄笑着凑上脸,等她将药膏粘自己脸上,赶紧的用指肚也痒痒的手将药抹匀,药膏有芦荟的清香味,抹在脸上凉凉的,那种痒痒感觉瞬间有就没那么厉害。
他瞅小萝莉的小爪子,她的爪子干干净净的,他就想不通她把药末究竟藏哪?他也认出她那只小**子是指甲油**子。
倾刻间,燕行生出无限忌恨,女生就是好啊,上飞机充许携带自用的指甲油、唇膏、面霜等等的一堆化妆品,哪怕容量有限制那也是非常人道的,男士们就没那么好待遇,只许带点男士抹面用的霜和洗发水。
这世界女人的钱最好赚,所以,哪怕是海关关上门时还是为女士们开了个窗儿。
身为男士,燕行除了感慨都不知该说点啥,内心还是挺为生为男儿而沾沾自喜,他若生为女儿,哪能有机会肖想小萝莉当小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