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保姆来接,就说我们去参加宴会了。”王老一肚子火气,两天都没打电话,现在才打电话想糊弄谁,以为王家都像王玉璇一样蠢?
王夫人依公公之言叫保姆,保姆在房间,听到喊声跑出来,听王夫人的吩咐到座机那边,电话断了,很快又再次重响。
保姆接电话:“您好,这里是王宏国老先生家。”
“阿姨好,我是赵宗泽,”赵宗泽听到电话传来的女声知道是王家保姆,先自报家门,再问:“阿姨,王爷爷王奶奶王大伯大伯母在家吗?”
“是赵少爷啊,王老先生带家人参加晚宴会去了,都不在家。”
“阿姨知道王爷爷是参加哪位权贵家的宴会的吗?”
“我不知道的,老先生们要去谁家,我一个保姆哪有权问呀。”
“不好意思,是我太急,让阿姨为难了,”赵宗泽连连道歉,又问了王玉璇好不好,得到的都是很普通的回答,他识趣的不再问。
挂断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王家什么意思?
晁家的事才过两天,王家又带王玉璇去参加宴会,不怕丢脸?还是在晁家的事还没传开,权贵圈都不知道?
赵宗泽揣摸不透王家人的心思,心里有点没底,他两天没打电话,王家也没发火,王玉璇没主动打电话还跟去参加宴会,究竟在干什么?
赵益雄赵立也一头雾水,王家还去参加宴会,是不计较赵宗泽让王家丢脸的事,还是以此告诉赵家他们王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王玉璇因赵宗泽丢脸,仍然能在权贵圈里混,让赵家惦量惦量斤两?
那么一想,赵益雄心突突的跳,自己打电话给以前交情不错的人家,旁敲侧西的打探一下情报,比如王家有没什么异常啊,对方都是三言两语就推脱说有事,结束通话。
他心里的不安在扩大,隐约意识到了晁家那个新认义孙女的重要性,那些以前与他交好的人可能听到什么风声,怕得罪那个医术高明的晁家小义孙,不愿再与他有太多牵扯,免得因此得罪晁家。
“小泽,我们极可能推测失误,晁家的面子比王家更大,有些人可能宁愿得罪王家也不愿得罪晁家,在你被晁家小姑娘厌恶的事传得人尽皆知之前,必须先抓牢王家,你明天早早到王家住处外面等着接王千金去化妆,事后我们再去王家道歉,免得王市长心中不舒服,以后不护你和他侄女。”
“我知道了。”赵宗泽心里十分不舒服也没有反对,晁家认了那个救贺老不死的小女孩子做孙女,权贵与顶级富豪们必定会上赶着去巴结的,他必须要抱王家的大腿,有王家当护身符才安全。
赵家不知道王家人的心思,心里没什么底,那原本轻松的心情也不太轻松,等到晚十点,赵宗泽再次打电话仍然没打通,一家人心里有点急,也没办法,赶紧早早去睡,明天早起去酒店。
这一夜,赵家人睡得不怎么踏实,到三点便全部爬起来,带上衣服,开车赶往预订的影楼化妆,做头发等等。
赵宗泽赶到王家住的大院儿外,刚凌晨四点过,等啊等,就是没等到人,也没等到王玉璇打电话找他,等到五点,他实在挨不住,打王家座机。
电话铃声在凌晨特别刺耳。
保姆住一楼,被吵醒心里也特别恼火,还要不要让人睡了?她披衣起床,跑去客厅看,发现又是赵宗泽,依老爷子的话,不接,按静音健。
猜着可能会不断打电话,她坐下,将座机放在膝头,手按在按健上,等铃声中断再次响起时又按静音,来一次摁一次。
赵宗泽连打七八次电话都没人接听,烦燥不已,开车去预订酒店附近的影楼,停好车,刚走到影楼门口,听到毫不掩饰的嘲笑声:“哟,这不是赵家拖油瓶赵二少嘛,你还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