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暴力了?”燕行缷掉青年下巴,把人抵在墙上,将青年双手反剪于背后,正想如法炮制的搜身,听到小萝莉那不咸不淡的评价,忍不住冷汗,看在小萝莉在旁观看,他已经很温柔了啊。
平头青年被打懵了,除了眼睛会下意识的眨动,其他方面还没从剧变中回过神。
哪里都很暴力好吗?乐韵撇撇嘴,迈着小短腿,咚咚跑到燕帅哥身边,一脚把电棒踢到一边,伸出白玉似的一只小手,并拢食指和中指,在平头青年后背、手臂与双腿膝弯飞快的点了两下,冷漠的收回手指。
小萝莉不解释,燕行也知她用点穴手法点住了间谍,再没啥好担心的,拧起青年放地倒于地板面上,摘下自己的背包,拿出密封薄塑胶袋,戴上手套,取出一把小镊子,掰开青年的嘴,检查口腔,取他牙齿里藏的东西。
他动作娴熟,用镊子夹出一只小小的胶囊,装进密封袋子里,手脚麻利的搜刮平头青年身上携带的物品。
乐韵看得直瞪眼,燕人那家伙什么时候也把那种工具随身携带在身的?她记得从去军营校场的路上与回来的整个过程,她几乎没有离开他多远,并没有看见他从别人手里拿什么东西,只能说明那些小工具是他随身携带的。
也在这时候,她才看清男青年具体相貌,男青年长得很大众化,脸是普通的国字脸,剪小平头,穿短袖白衬衫深咖啡色裤子,衣服没有扎腰,穿着很随意,身长约有一米七三左右。
青年被甩得撞墙,左额那边被擦破皮,在渗血,那是小伤,根本不碍事。
将青年从头到脚扫描一遍,乐韵对燕帅哥的搜身之举兴趣缺缺,迈着两条小腿儿,得蹬得蹬的跑向卧室。
仰躺于地的平头青年,眼前终于不再昏花,被撞得晕七晕八不知所云的思维也稳定了,人清醒了,愤怒的瞪视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墨镜人,却因为下巴被缷,发不出声音,只疼得呲牙咧嘴。
“李洋洋,不想吃苦头的话,放老实点。”隔着墨镜,燕行清晰明白的看清青年愤怒的眼神,淡定的提醒一句,继续拆解从他手腕间摘下来的手表。
“呃”听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李洋洋直觉身份暴露了,想翻身撞击墨镜男子,行动时才发现意识很清醒,然而四肢麻木,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暴睁,直瞪瞪的瞪视墨镜青年。
燕行不理他,飞速的拆手表,把一只精密的监听仪解体。
走向卧房的乐韵,听声音回首看看燕帅哥和平头青年,并没有出声,淡定的站到卧室门口,摘下背包,借着摸背包的动作从空间里摸出一副纱手套戴好,伸手把门完全推开。
门向后退,退到贴墙的位置,发出哐当声响。
李洋洋听到门响,心跳加快,想扭头看,脖子也僵僵的,只有暗中着急。
推开门,乐韵顺手按墙上的开关,打开灯,也能看清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家具简单,电脑桌上的电脑屏幕定格,传出嘈杂的声响,桌旁的纸篓子里填满了乱七八糟的垃圾。
宽大的床上睡着一个人,穿女性睡袍,留着长长的直发,衣服是女装,可那张脸实在是太男性化。
窗开着,空气是流通的,但是仍然还有股子靡腥味儿。
味道很讨厌。
乐韵嗅觉太灵敏,嫌弃的闭住呼吸,开启眼睛功能,扫描王同学,他晕迷不醒,但没有生命危险,很多功能指数也正常,只是
她同情的摇摇头,退到卧室门口:“帅哥,你要不要拍照取证?”
闻听另一个声音,李洋洋心脏急剧的收缩,一下子屏住呼吸,头皮阵阵发麻。
“要的。我就来。”燕行把一只腕表解体,装在密封袋子里,从背包里拿出手机,快步走向卧房。
到达门口,先拍全景,再拍单景镜头,从各个方位记录下现场,到窗口,拉开窗帘,让光线更加明亮。
“小萝莉,人怎么样?”
“被喂服了安眠药,保持沉睡状态,这两天没进食,注射过营养液以保证人体养分需要,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他被男人强暴了,体内还存有证据,别忘了通知专业人员提取残液。”
“”燕行一张俊脸瞬间乌黑如墨,外面那位还是男同?姓李的间谍是不是男同不影响他工作,但是,一个男人暴了一个男生,还让小萝莉见到,污眼睛!
小萝莉还那么小,目睹到那种事,岂不要坏她心情?
想到有腌脏的东西弄污小萝莉的眼睛,污染她纯洁的心,燕少心中怒火腾腾,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忍无可忍,呼的蹿起来,飙风似的冲出卧室,跑到平头青年身边,将手机放背包上,一把揪住男青年胸前衣襟,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提起人,一只铁钵似的拳头砸向平头青年肚子。
嘭嘭-
一拳二拳三拳,拳头如雨点似的砸过去,闷响声声。
李洋洋没有丁点反抗力,当了人形沙包,痛得四肢剧烈的曲蜷,脸上肌肉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呃呵”似的声音,挨了几下,生生被痛晕过去。
一连打了十几拳,把人暴揍一顿,心里火气勉强消了一点点,燕行一把把痛晕过去,软搭搭耷着头的青年随手扔地板上,抿着唇,再次去取证。
幸好他戴黑镜,别人看不见他的脸,如果能看清他的脸色,必定会吓一大跳,那脸黑得能媲美包公了。
乐韵可不想看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免污了眼睛,溜回客厅,拉下窗帘,打开灯,欢快的跑到李间谍身边蹲下,不客气的扒他衣服。
燕少第二次进卧室,将王同学头上的假发拨开,拍照,再翻身,左左右右各拍了照,最后才拉开男生的裤子检查,真如小萝莉所说,男生遭禽兽爆了菊,某个地方肿得通红,那禽兽还有点良心,给男生上了药。
他截取证据,帮男生穿好衣服,冷着脸出卧室,冷不丁的发现小萝莉已把间谍男的上衣扒掉,又抓着李间谍的裤子往下拉,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小萝莉怎么可乱碰脏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让小萝莉碰男性的躯体,当即冲过去:“小萝莉,不要碰他,这人脏死了,我来,你站一边去。”
怎么了?
在努力扒人裤子的乐韵,满头雾水,感觉燕帅哥火气很大?为嘛呢?
心里老纳闷了,也没跟他对着干,挪到一边,拿出装针的皮革套,掂根铜针在手,暗搓搓的比划从哪下针。
满心怒火未消的燕行,连想剁了李间谍的心都有了,碍于人还有用处,不能弄死弄残,却不等于还会怜香惜玉,他抓住李间谍的脚踝,把人半提起来,轻而易举的将男青年的裤子扯掉,嫌弃的丢到一边,将那粗腿用力的砸地上。
平头青年被扒得只穿一条花纹三角裤,腿毛挺粗,胸口有胸毛,也有四块腹肌,白肤很白晳,因为被暴揍了一顿,肚皮上一大片淤青。
燕行忍住想一脚踩爆男人蛋蛋的冲动,让小萝莉等等再审讯,他先打电话通知人来善后,打了电话,陪小萝莉审讯犯人。
王自强和李老师回到学校,急匆匆的去办公楼,想跟学校部门领导们商量营救王同学的对策,结果赶到行政大楼,学校负责人秘密通知两人说已有人去展开营救,让他们等消息。
王少校完全想不透是谁先一步行动,只能被动的配合,好在不只他,还有便衣干警们也在学校等通知。
等啊等,等过了中午,又过了一个半个下午,仍然没有一点音讯,王少校等得心急如焚,偏偏又不能独自行动,只能熬时间。
倍受煎熬的熬到快傍晚,他的耐心也快用光,终于等来通知,没说让他们增援,而是直接叫工作人员去善后,让学校派人去接王同学,并通知医护人员在校医院等候。
那一刻,王少校直觉以为王同学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与便服干警们和学校代表坐上车,直奔事发地点。
燕少是不在意王少校焦不焦急,他自有他的行事作风,通知了该通知的人,他安安心心的欣赏小萝莉试针。
前思后想,暗中做一番对比,乐韵计划出第一针扎哪,果断伸指,在间谍男身上点了几下,解了几处穴道,一针扎他肚子上。
那一针下去,被痛晕过去的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呵’响,四肢颤粟,硬生生的痛醒过来。
李洋洋暴睁开双眼,看到一张戴黑镜的脸和一张粉嫩白净的小孩子脸蛋,他说不出话来,歪着嘴,痛苦的颤瑟。
痛!
肚子如被锯齿来回拉扯,痛得心脏都快受不了,他额间渗出豆大的汗珠子。
“小萝莉,这次好像比上午在王钢身上做试验效果还要好。”小萝莉一针扎下去,李间谍就已颤抖难忍,燕行看得特别的欢畅,扎吧扎吧,狠狠的扎,扎死禽兽,为民除害。
“上午对姓王的下针只有一分力,这次是两分,从理论上来说,这一针比较痛。”乐韵笑咪咪再次掂出一铜针:“你把他的下巴整回去,要不就算他愿意招了说不出话来。”
“好。”燕少无比温顺的答个好字,伸手扳住青年的下巴,用力一合,咔嚓一下帮人把缷歪的下巴整回原位。
下巴复位,李洋洋忍着钻心的疼痛,咬着牙问:“你们是不是什么人?我告你们擅闯民宅,唔-”
燕行看着他就火大,大拳头不客气的照着人砸了过去,一拳打他脑门上,以致李某人刚仰起肩膀以上的部位,又被一拳打了下去。
李洋洋的后脑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磕得他眼前一阵发黑,口齿不清:“你”
“我们是谁,你们不是很清楚,犯不着假装不认识,你同伴王钢全招了,否则你以为我们怎能找到这里,还能用钥匙开门进来,放聪明点,再装傻,就不是吃拳头那么简单。”燕行余怒未消,与人渣说话,语气也是深痛恶绝。
“”炫晕了一下的李洋洋,咬着牙一声不吭。
“你有权保持沉默,就看你能保持多久,”乐韵笑咪咪的掂着针,在男子眼前晃:“认识这个不?我早上就是用这个在你的同伴身上做人体试验,扎了五针,他撑不住,什么都招了,现在看看你能挨几针,刚才是第一针,第二针来啦!”
一枚细长的黄铜色针状长条在眼前划过,李洋洋瞳孔缩了缩,他认识那种针,组织里抓到间谍和叛徒,用各种刑招呼,其中有一种就是针刑,把针钉进人指甲或刺扎身全身,又或刺目刺头顶等等,最恐怖的是扎男性部位,有一次对叛徒用针刑,连刺一百根针,生生的将人虐死。
针刑的残忍,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