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也一样,对乐同学也是恨铁不成钢。
“哇-”看到严主任,张婧号啼大哭,哭得那叫个惊天动地。
看着哭得一塌糊涂,鼻青眼肿跟猪头差不多的女生,严政头又隐隐作痛,望向另一个,对上小女生那倔犟的脸,看到她有泪在眼眶里转却愣是没有哭,硬起的心肠又软了几分:“乐韵,你说说,为什么又打架。”
“她骂我野种,骂我有妈生没妈养,骂我爸爸是残废活着浪费粮食,我气不过还嘴了,她骂不过我就动手打我,我还手了,然后就这样子,”
乐韵眼眶发红,硬是将眼泪逼住不让它夺眶而出:“严老师,我妈抛夫弃子是我妈的错,我有什么错?我爸腿瘸了,我家穷,可我家没偷她家的钱没吃她家的粮,她凭什么骂我和我爸?她侮辱我就算了,凭什么要连累我爸妈,我爸妈没抄她家没杀她父母,她凭什么每次都拿我父母说事?”
“…我没有,呜呜……严老师,我…我没有…是她先打我的,还把我打成这样…”张婧哭着为自己辩解。
严政头更痛了,这两同学一个嘴巴贱,总爱惹事生非,一个倔强如牛,搅到一起就是一场世界大战,说教育吧,教育了三年,嘴上认错,转背过后两同学仍然我行我素,明知故犯的照样吵架打架,典型的屡教不改。
“闹矛盾还在打架,像什么话?你们两个,把家长叫来。”他打心眼里还是偏向乐同学的,张同学侮辱乐同学的父母本身就不对在先,可是,当着学生的面也不好偏袒,只好一视同仁。
“严老师,我爸因为我被人骂了无数次残废,我不想他再为我伤心,你要骂就骂我吧,”乐韵倔犟的不肯接受叫家长的处罚:“高一那年,张婧和黄雅莉冤枉我偷钱,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深重的伤害,我还是原谅了她,她从没悔改,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我,践踏我的尊严,伤害我的心灵,我打张同学留下的只是身体上的伤,伤好了就没事儿,她们留在我心灵上的伤可能永远都好不了,会伴随我一辈子,我受的伤比她严重不知多少倍,要报警要验伤,我没意见,在那之前,请老师保护好摄像头,以免被人破坏。”
“乐同学,你是个好孩子,老师们都知道你受了委屈,马上就要高考了,时间宝贵,你回宿舍去吧,好好学习,争取金榜题名。”
严政叹气,挥手让乐小同学赶紧走,三年前的事他清楚内情,那年,张婧和黄同学合伙诬谄乐同学偷钱,还报了警,最终证明乐同学是清白的。